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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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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阴阳壶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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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造型。跟最早时的瓷器酒壶是一样的。一个细长的把手,腰身细长,肚大口小。如果没有把手,就跟一件花瓶一样。

    这样的造型,说是出自宋代还真没有错,但其他朝代也有这样的造型,这是一种最经典也是最常见的造型。

    宋代、元代,锡器造型花样百出,但都离不开瓷器造型的范围。

    直至明代开始,由于文人的参与,使锡器的造型别开生面、异彩纷呈。

    清代锡器更是采众器之长,结合锡的金属xing和民俗要求,形成了锡器自身所独有的造型特点。

    锡器自明代以后从陶器、青铜器、金银器中借鉴造型并获得大发展,文人锡壶也在这时开始大当其道。

    这件锡壶没有一点明清民国时候的特点,所以韩孔雀认为可能是宋代锡壶,但也不能排除后人模仿宋人的特点铸造这样的锡壶,所以这把锡壶的价值,实在是很难确定。

    韩孔雀把自己的想法小声了说了一下,至于结果,就看刘鸣玉自己的决定了,他要买也没什么,毕竟只是一把锡壶,价格高不到哪去。

    “这个东西多少钱?”刘鸣玉终于忍不住问道。

    “三万,少一分都不卖。”摊主道。

    刘鸣玉惊讶的道:“三万?一把锡壶值三万?你这把锡壶的品相并不好啊!”三万不是不可以,但要有其价值。

    锡器与其他古玩藏品一样,锡器的收藏价值,与年份、造型、工艺、装饰、錾刻图文、寓意和包镶等息息相关。

    锡器上是否有名家落款,也是决定锡器如今价值的重要因素。

    而如今,随着交易的频繁,锡器的价格不断攀升,市场上如今几十元的锡器虽然不见踪迹,但价格也不过是上百元、上千元。

    有些年份久、品相好的,能够卖到上万的锡器也不多见,市场价飙升到几十万元的精品锡器,更是绝无仅有。

    “上上手可以吧?”刘鸣玉道。

    “可以,不过你要小心一点,弄坏了可是要赔的。”摊主小心的把锡壶放在了地上一张破布上。

    刘鸣玉道:“你把我当傻子呢?锡壶要是那么容易坏,不要说三万,三块钱我也不要,还让我赔?”

    锡壶是很不容易损坏的,就算年代久远,也不会生锈,所以看看或者摔一下就坏的那是瓷器,绝对不是锡器,这一点刘鸣玉还是知道的。

    这把锡壶上刻着一些细长的花卉,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那花卉刻制的很精细,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线条,可完全描绘出来了花的风姿,这是一种很精致的简笔画,虽然简单,但绝对精致。

    “小韩,你帮我看看,我看着还可以。”刘鸣玉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来,他直接把锡壶递给了韩孔雀。

    韩孔雀接过锡壶,拿在手里认真看起来,锡壶上没有字迹,也看不出什么来历,重量到是不轻,拿着很压手,整个锡壶的造型优美,就好像是一个窈窕淑女叉腰静立一样,看起来很是不凡。

    这种锡壶的造型,跟韩孔雀见过的一种花瓶很相似,那是一种大红的细腰小口花瓶,简直跟这个酒壶是一个造型。

    那种花瓶给人他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媚”,而这个酒壶,也给了韩孔雀这么一种感觉,这让他心里有了点想法。

    这样的酒壶。肯定不可能在家里用,而古代文人都风流成xing,那时的西湖之中又是妓者云集,这样的酒壶,很可能是花船上的用具,如果真是这种用具,也许会有所不同。

    韩孔雀自己看着这把酒壶,很快就看出来了异样,这件锡壶注酒口有两个形似八卦的孔,出水嘴中间也被分割成两部分。

    这把酒壶中有机关。暗器是酒壶把。上面有两个孔,按上孔倒右侧酒,按下孔倒左侧酒,这是一种难得一见的yin阳壶。

    yin阳壶的主体一般被竖着分为两隔。一隔装酒。一隔装药。

    在壶柄处有两个小洞。分别与两隔连通,根据大气压的原理,分别捂住两个小洞可以相应地倒出酒或药。如果想要倒出酒。应该捂住与药装隔相连通的小洞,药留不出;反之,想倒药时,捂住酒隔的洞。

    这种壶从宋代失传,难得一见,所以在看到这是一把yin阳壶之后,韩孔雀立即知道,这很可能是一把宋代的锡壶。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苏东坡用过的,但这把锡壶是宋代的可能xing,却增加了很多,这么一把锡壶,只是其工艺就值三万块钱。

    “这个酒壶还是很漂亮的,三千吧!也就值这个价了。”韩孔雀最后试探的问那个摊主道。

    摊主肤sè有点黑,身材很魁梧,看着到像是经常干活的,听到了韩孔雀的报价,直接摇头道:“三万,少了不卖。”

    韩孔雀摇头道:“我也不买,还是你们自己谈价吧!”

    说完韩孔雀直接把酒壶递给了刘鸣玉,只见刘鸣玉欣喜的拿着酒壶,一时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抚mo着酒壶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你们到底买还是不买?不买赶紧放下。”这时一个青年有点不耐,在那边催促刘鸣玉。

    刘鸣玉虽然没有看出这只酒壶有什么特别,但既然韩孔雀出价了,那肯定是认可了这东西。

    “谁说我不要,五千,老板,你这酒壶没有铭文,也看不出是什么时代的酒壶,五千已经不少了。”刘鸣玉道。

    那摊主却没有什么反应,被人逼问的急了就道:“三万是最低价,你们不要在这里骗人了,我已经问过人了,就是三万,没有钱就放下好了。”

    “问过人了?不知道问的谁?让他出来给我们讲解一下这把锡壶,如果说的在理,我花三万买下也没问题。”刘鸣玉道。

    “我不能说,反正就是卖三万,少了我不卖。”青年到是很执拗。

    刘鸣玉拿他没法:“一万,这是最高价了。”

    “这位小哥,我不是古董贩子,我是等着钱救命的,你买不起就给我放下吧!”青年虽然不耐刘鸣玉的纠缠,但也没有恶言相向,好像是真的以为刘鸣玉买不起。

    “嗤。这年头等钱救命的多了,你骗谁?三万太贵了,一万又太少了,一万二,怎么样,一万二卖给我?”刚才说刘鸣玉的另一个年轻人道。

    摊主摇了摇头,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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