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住在这里,帮着照看一下花园,那就完美了。现在……”
韩芷烟看向瞿锦:“安锋回来后,也要继续上学读书,我经常飞来飞去的,不定什么时间在家,阳阳……”
韩芷烟顿了一下,夏欣然插嘴了:“我刚才就想问这个问题:安阳你学习的目的是什么?是打算了解外面的世界,然后回国发展;还是打算学习谋生本领,进入外企发展。”
不等安阳回答,夏欣然马上接着说:“如果是前者,我建议你这一年什么都不学,学校里教的东西不要理会,只管玩,只管欣赏周围的如画风景,看看这里的人文地理。千万别思考。
因为国内是应试教育,是题山卷海式训练,一旦脱离这个体系,你在考试方面绝对比不上用海量试卷训练出来的人,成绩不好你就不是人才,资源不会向你倾斜,你就会被老师抛弃被学校排斥,然后你就会挣扎在社会底层,一无是处。
所以,如果你只想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那就别思考它的体系,别学它的东西,这一年就当做自己出来旅游了,纯玩,然后回去,你是初三就继续上初三,跟着题海训练,顺着国内体系慢慢向上走,没准你能够出头。
反之……咳咳,我刚才跟你说过,国外教育体系是一种本质区别,里面教的很多东西并不适应国内,你要真把他们教授的东西学到手,信了,照此实行,你会死的很难看。”
安阳觉得很憋屈,这个跟他年龄相同的女孩,口齿伶俐的令人发指,她总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口气跟自己说话,让青春叛逆期的安阳觉得很反感,他斜着眼,不耐烦的说:“我是打算在这里待一年,然后回去继续读书,但我不想荒废这一年。你说的那么严重,至于吗?”
“在一座丛林中,有一条瘦小的猫鼬,它个子很矮又不强壮……”夏欣然突然用英语说故事,这故事其实是幼儿读物,带图画的插画读本,它是母亲读给幼儿的“临睡故事”。不过,餐桌边的几个人都不知道这点。
“…它总抢不上食物,总是处于饥饿状态”夏欣然继续背诵着。安阳忍不住插话:“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故事的结局是:猫鼬交了一个河马朋友,于是它站在河马背上,吃到了大树高处鲜美的嫩枝。”
顿了顿,夏欣然继续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但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孤岛,我们每个人都处在社会中。社会是由无数个体组成的,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可以寻求朋友的帮助,所以,交朋友是件很重要的事,学会与人相处,学会寻求帮助以及帮助别人,是件很重要的事。”
安阳沉默片刻,点点头:“这个故事……很有意义,里面的单词很简单,我都听懂了。”
“由这个故事还可以引深,但是,引出什么就是不同文化、不同教育了。比如你全心全意信任朋友,什么话都跟朋友说跟朋友商量,朋友有事你全力帮忙,但没准会遇到坚信刂友是来出卖的,人。到时候你被朋友出卖也没人会怜悯,没准人都觉得你自己愚蠢,认为你不懂‘防人之心不可无,。
人性到哪里都是一样的,这里也有欺诈,也有坏朋友,也有恶念。但在这里,学校教授你亻信任,,信任自己的伙伴,信任自己的朋友,如果你遭到欺诈,如果你遭遇人性中恶的一面,你可以大声寻求公正,没人会嘲笑你愚蠢,人们共同谴责的是‘恶,,所以,这社会终究提倡善,提倡诚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安阳还是一片茫然,但韩芷烟懂了,瞿锦也连连点头权少溺宠,娇妻难养最新章节。
“我明白的,过去我隐约听人说过,说这里的教育叫人坦诚,教人诚信,教人如何融入社会,成为一个独立的自立的个体。但有些理念确实不适应国内情况,待人一片信任一片诚心,没准被人利用被人欺诈,真心去帮助人没准被人讹诈上……算了,这事我们不说了,夏欣同学,谢谢你的指导,我对你很满意,以后安阳就交给你了。”韩芷烟迅速结束了这个话题。
夏欣然露出了六颗牙齿,笑着应答:“谢谢信任,我会做好这一切的,因为……报酬很优厚。”
安阳禁不住问:“我哥给你多少报酬?”
“这个,关于报酬,那是个人**,我不告诉你”,夏欣然笑得很开怀。
韩芷烟一边收拾餐具一边介绍:“我不知道安锋是怎么安排的,但我听说阳阳你走的是正常渠道,需要住在养父养母家中,你哥当初就是这样过来的,现在有夏欣然帮忙,你比你哥那会儿好多了……”
一见韩芷烟起身收拾,夏欣然立刻过来帮忙,安阳则毫无意识的坐在原处,被夏欣然瞪了又瞪,歪嘴指引半晌,安阳只是好奇的看着她变化的表情,依然坐在那里毫无感觉。直到夏欣然忍无可忍,吼了一嗓子:“安阳,过来帮忙
安阳顿时醒悟,慌乱间,起身的时候打碎了一个盘子,他歉意的笑着,笨手笨脚的准备端其他的盘子。韩芷烟本想拦阻一下,但忽然想起了夏欣然的话,一犹豫,便完全放手了。
瞿锦原本也坐着不动,看到安阳动手了,她不好意思的站起身,帮忙大家收拾残羹冷炙……
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房子眨眼收拾好了,韩芷烟笑着招呼众人:“瞿锦啊,你回房子休息吧。阳阳,你领欣然去你的房间,让她看看你的课程,顺便给你安排一些课外读物。”
几人笑着谦让几句,便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等房间重新安静下来,韩芷烟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泡上一杯茶,可是她确没有享受的心情,感觉心总静不下来,总觉得一阵阵心慌。
这个房间太大了,空荡荡的房间,隐约间传来安阳与夏欣然的低语,但就是这个低语,让韩芷烟觉得更寂寞。她不禁伸手抓起电话,开始拨打安锋的号码。
电话里是持久的忙音,韩芷烟等了一会儿重新拨打,还是忙音。
此时此刻,安锋在做什么?
韩芷烟茫然的端着茶杯,走向花园里,走向谷仓,她爬上悍马车引擎盖,端着茶杯只是发呆。忽然想到安锋寄回来的家具,那些家具都没有开封,而如今别墅内正是缺家具缺布置的时候,不如把家具拆了封,看看可以摆在那里?
这么想着,韩芷烟却懒懒的不想动,她的思绪飞驰,脑补着伊拉克战火纷飞的情景,心里一阵阵揪心的疼痛,原来思念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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