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抓起电话与军需官沟通。当然了,他是替一名医生要房子,而这位医生医术还很不错,所以军需官也没有犹豫,马上答应下来:“康登医生吗?我已经安排他们入住七号官邸,既然你打招呼了,我马上派人把床送过去——真正的床铺,不是行军床……啊,还需要给七号官邸通电通水,没问题,你帮我问问康登医生,还需要什么设施?”
赌徒士兵冲安锋做了个v字手势,继续说:“军需官要求给他两小时时间,康登医生,你可以打两小时的牌。”
安锋歪了歪嘴:“用不了两小时。”
赌徒士兵快速的洗了牌,他利索的捡起牌准备给人发牌,安锋的手在对方手背上一压,轻声说:“切一下牌。”
医生的要求不容拒绝,赌徒士兵张大了嘴,下巴都要掉下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儿,安锋快速切换了一下牌,手法娴熟得让士兵直眨巴眼睛……啊?原本以为这医生是个菜鸟,没想到对方竟然非常精通赌术,而且耍牌的手法熟练而老道啊。
赌徒士兵不敢作假了,原本他在几张牌上做了记号,准备发牌时不按顺序发,他打算把自己需要的牌快速发到一起,但现在……每次他的指头摸上那几张做记号的牌,安锋马上举起手,作势准备敲击他的手背……
好吧,这是一场公正的赌局,每个人拿到什么牌全凭运气。
第一局打完,安锋不输不赢,但这局牌一结束,安锋动作很快的捡起了牌,快速地开始洗牌切牌,等到牌重新扔在士兵的脚前,他发现牌上的记号已变得模糊不清……他还没来得及抗议洗牌权被剥夺啊。
第二局牌也算是公正,大家拿到牌之后,赌徒士兵冲安锋笑笑,问:“康登医生,我看你手法很熟练啊,你们医生也经常赌牌吗?”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