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惯有的表情。缓缓伸手,柔软的指尖,轻轻的从男人的腹部暧昧的向上游走。像一只矫捷的猫,捕捉不住,撩拨得夜渊心痒难耐。
夜渊浑身一僵,顿感口干舌燥,呼吸稍稍急促了些许。
白竹得意的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依旧如故,缓缓向上,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精壮的胸膛,脖颈,脸颊,如清风,如暖阳……
那指尖沾满了沐浴的清水,湿湿润润,夜渊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心中不停翻涌叫嚣的**!
他全心全意的爱着,疼着,珍惜着,眼前的女人。她若不曾开口,就算自己难受死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奈何某个女人还在不知轻重的撩拨着已经快要欲火焚身的夜渊,双手柔软无骨,如湿滑的小蛇,轻轻的缠绕在夜渊的脖子上,软软且娇嫩的身子又向前进近几步,直接贴在了夜渊的身上。两人身躯紧贴,亲密无间。
夜渊再一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的**几乎快要压制不住。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贴紧自己的娇躯是何等的诱人,身上应该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侵湿了自己的单薄的衬衫。
那娇躯有着少女的稚嫩,女人的妖媚,夜渊虽然不舍却依旧轻轻的推开了白竹,他害怕自己下一刻真的会失控,伤害了自己心尖尖上的宝贝。
“白竹,你冷静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夜渊的声音带着些许压抑,如低沉的大提琴般美妙动人。
白竹狡黠的笑了笑,看着胸口猛烈起伏的夜渊,心中忍不住的腹诽:想不到这个死妖孽也有今天,哼,每一次都是自己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这一次,定要好好的出出气。
其实,在白竹故意暧昧的与夜渊**之时,就已经做了恶整他的打算。
虽然夜渊此刻强忍住将她推开,但是白竹怎会就此罢休?她再次上前一步,执拗的,赖皮的,抱住夜渊,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娇俏的埋怨,有些闷闷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完了,完了!
心上人在自己怀里撒娇,带有着一丝丝情人间才有的幽怨,这换做任何男人都无法控制住。这一刻,夜渊就差没有跪在白竹面前,只要能哄得她开心。
“我哪里舍得推开你呀,傻瓜!”
夜渊无措的抬起手,想要紧紧的拥住怀里的女人,奈何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最终无奈的垂下手来。
这一刻,白竹倒有些佩服夜渊。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此刻的冲动,但他依然狠狠的压制住自己。不得不说,这个死妖孽确实是正人君子。
不过,这不能打消白竹报复他的决心。
轻轻的踮起脚尖,靠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撩拨得夜渊心里一阵阵颤抖,“你先出去,没有我的话,不准睁开眼睛,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你了。我不想穿睡衣了,一会我就这么出来,你要乖乖的哦……”
别说是让夜渊不睁开眼睛,白竹就是让他去死,他都不会皱一下眉。轻轻点头,压着情绪,一个鼻音温柔的溢出:“嗯!”
白竹得逞的笑笑,她学着夜渊之前的方式,红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男人性感的耳垂,轻轻的溢两个充满无限遐想的字,“等我!”
这一刻,夜渊整个人都醉在了女人的温柔攻势之中。那暗示性极强的两个字,让他的心狠狠一震,掀起一道道惊涛拍岸。
夜渊出了浴室后,摸索着走到床边,缓缓坐下。激动得手心里全是汗,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颗心似乎下一刻就要跳了出来。
当整个浴室只剩下白竹一人时,她赶紧擦干身子,将之前就拿进来的衣服换上,摄手摄脚的走出浴室。看到夜渊正闭着眼睛坐在床边,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浅笑。
白竹差点就要笑出声来,死死的憋住。轻轻的向着门外走去,当彻底出了房间口,她才重重的松了口气。整个过程中,硬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平时的夜渊或许会感应到白竹的举动,但是此刻的他哪里还有素来的半点冷静,自然发现不了白竹已经走出了卧室。
回头得意的看了夜渊一眼,白竹无声的做了个鬼脸,轻手轻脚地向着楼下走去。
哼哼,你就慢慢等着吧!
从白竹上楼到下楼,整个过程不过二十分钟左右。郝帅吃惊的看着白竹,心里很是不解,跟她一起上去的王呢?怎么她一个人下来了?而且,还这么快?
郝帅满脸谄笑的迎了上去,“姐,你……”话还没说完,又指了指楼上,意味不明的说:“王,他……”
郝帅说得不清不楚,但是白竹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自己邀请夜渊上楼,不过短短的时间内,独自一人下来,而夜渊不见踪影。郝帅不就是纠结这事是怎么回事吗?
白竹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想知道吗?”
“嗯嗯嗯!”郝帅直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白竹佯装幽怨的叹了口气,张了张口,准备说点什么。可是又有些犹豫,最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三番五次的纠结,被吊足胃口的郝帅终于忍不住了,急哄哄的问:“姐,你赶紧告诉我呀,到底你们……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白竹一听,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靠近郝帅小声的说着:“他那个不行啊!”
“啊?”郝帅一听,一个没稳住,直接惊呼一声。
郝帅觉得事实无法接受,他安慰着自己,或许是理解错了白竹的意思,不甘心的问道:“姐,你说什么不行呀?”
白竹心中早已笑翻了天,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惋惜的表情,“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话音一落,郝帅满脸的不可置信,感觉深受打击,重重的震退了一步。自己心目中崇拜得无以复加的偶像啊,居然……居然那方面不行?完了,完了,累觉不爱了!
会不会是因为憋久了的原因呢?郝帅闷闷的思考着。
“姐,他是怎么个不行?”
白竹没有想到郝帅居然还会针对这个事问得这么彻底,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去,老娘哪里知道怎么个不行,我又没经验。
不过,为了避免郝帅看出她的破绽,脑子急速运转,想着关于男人那方面的恶疾。脑海里出现了平时街上的一些小广告,稍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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