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嘛。”
红莲笑着说这话的时候,只是那笑容在瞧见了隐山嘴角上扬的诡异的时候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僵硬了下来,只是瞧着隐山却是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仿佛先前他面上的怒意与杀气不过是红莲的错觉罢了,而此时此刻,红莲只是听得了隐山是淡淡地开口说道,“向来你自以为自己知晓了许多的秘密,不过你所知晓的,也不过是那一丁点或许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罢了。红莲,不可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所不知晓的秘密,远比你所知晓的还要多得多。”
他这话听起来有些绕口,只不过红莲还是一下子听明白了过来,而瞧着隐山这般模样,他其实是在说自己还有许多所不知晓的秘密吧,红莲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隐山的眼睛里全然是复杂的神色,只不过她却也是在这个时候稍稍安心了袭来,若是想要从隐山的身上知晓些什么,套他的话总是比直接问他要容易得多,虽说隐山如此警觉的人,定然不会随便说出了自己想要知晓的答案的,只不过如今知晓了这些,红莲的心中反而是稍稍地安心了下来,只要隐山知晓自己不知晓的东西,而且是越多越好,这般便是已经足够了,红莲想着,当初她便知晓,同隐山合作,定然是没有什么错的,而如今或许正是时候让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深入下去了。
“自然。”红莲想到这里,微微一笑,“如今当务之急,不是好好扮好赛馨,着有什么难的,丑一点,蠢一点,不就是那位堂堂五公主么?”赛娜的笑意越深了,而隐山听着红莲所言,也只是不着痕迹地笑了笑罢了,并未多说些什么。
而在如玉医坊之中,只剩下慕染与赛娜两个人的还算是灯火通明的室内,慕染的目光落在了赛娜手里紧握着的匕首的时候,眼里似乎是有什么一闪而过,只不过她还是淡淡开口说道,“怎么,你是下不了这个手么?!”
“我……”赛娜咬紧了嘴唇,又是低着脑袋,面上更是露出了深深的绝望的神色来,似乎是陷入了某一种挣扎以及犹豫之中,她迟疑了许久,终于张了张嘴巴,又是开口说道,“不能,慕染,他毕竟是我的父王,我不能……”赛娜说着又要将手中的匕首还给了慕染。
只是慕染却将那匕首还给了她的手里,她的声音的淡淡的,面上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样的神情,只是她却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赛娜,我只有这一个法子,如今你只剩下十余天的日子,你 要做出怎样的选择, 我们自然无权过问, 只是你要知晓,不是你的父王活,便是你活,两者只能够择其一,究竟在你心里哪个更重要些,我想,不需要我说,你心里自然再清楚不过。”
赛娜依旧咬紧了嘴唇,面上是极度犹豫而迟疑的复杂神色。
而便是这时,赛娜的身子忽然僵硬了下来,只是因着她听着绵软忽然在这个时候是淡淡开口说道,“只不过若是你拿了这匕首来试探我的话,着大可不必,你应当知晓,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慕染此话一出,赛娜似乎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便是这个时候,瞪大了眼睛,又是微微张着嘴巴,露出了极度惊恐的神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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