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师,这话一点不假!
德顺楼一下子要了她家里所有的小鱼,是担心有人抢他的生意,那么自己为什么不把龙潭村的小鱼也集中到自己手里来呢?
林雪漫记得她曾经无意听萧成宇说过,这种小黄鱼捕捞起来,虽然没有季节性,一年四季都有,但是在龙潭村的这片海域,只要冬季和春季的时候最多,夏秋两季却捞不上来多少,所以,村里人储藏饲料的时候,往往会在春冬这两个季节储藏。。
眼下这个季节,正好是捕捞小黄鱼的最好时机,再过两个月,到了夏天,这种鱼就不多了!
她认真地想了半天,心里有了主意,她盘算了家里的银子,一共还有二两多一点,收两千斤还是没有问题的!
即使不能垄断,手里掌握着的货越多,优势就越大!
去老屋跟公公婆婆商量了一番,说她准备在村里以一文钱一斤的价格收够那些晒干的小黄鱼储藏着,等夏天或者秋天的时候,再想办法卖掉。
那些小鱼收拾起来那么麻烦,才一文钱一斤?杨氏闻言,摇了摇头,村里的女人未必愿意晒,去头去内脏,还得晒半天,太麻烦了!
你怎么知道没人晒?眼下村里的女人都闲在家里,除了织渔网,没别的事,动动手就能赚一文钱,她们能不愿意?萧景之沉思片刻,道,愿意收就收吧,反正一千斤才一两银子,我都听说了,你做成鱼罐头,每瓶最低卖五文钱。横竖赔不了!
三嫂,我支持你,等我织完了手里的这些麻袋,我就帮你在家里收小鱼。萧云顿时来了兴趣。
有了家里人的支持,林雪漫更加信心满满起来!
第二天,村里的女人都知道萧家三媳妇家里收小黄鱼,一下子议论纷纷。
她收那些喂鸡喂猪的饲料干嘛?有钱烧的?
不是,人家要去头去内脏的,麻烦着呢!每斤才一文钱!
这也太便宜了吧?你们想想,咱们去捞上来。。再收拾出来,再晒干,才一文钱?
就是啊!太少了。两文钱还可以考虑!
……
妹子,你怎么想起收那些小黄鱼?徐娘子听说后,第一个跑过来问,你准备把收来的小鱼卖到哪里?
我就是先收着,还没打算怎么卖!
一切得等王庆年来的时候再说。若是鱼罐头卖的好,就做鱼罐头,若是卖的不好,就另做打算,反正手里有货,不愁!
哎呦。听说你要做生意了!啧啧,我过来看看!二栓媳妇大呼小叫地跑了进来,笑道。村里人都说了,让你再涨上一文钱,她们就给你晒,让我过来说说,哈哈!
二栓嫂子。你也知道这小鱼不值钱,两文钱我哪收的起。我在家里放着也是有风险的,就一文钱,谁愿意晒,就晒好送过来,去头去内脏,不要带杂物。林雪漫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自己两文钱卖出去的,再两文钱收回来?开什么玩笑!
好好,我回去给你晒,只要有个来钱的地,我就愿意干!徐娘子嘻嘻笑笑地走了。
那,那我再跟她们说说。二栓媳妇也跟着徐娘子风风火火地走出门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村里的女人就是这样,不管有什么事情,都风风火火的!
二栓媳妇一走出胡同,马上有几个妇人围了上来,表情讪讪地打听价格,一听就是一文钱一斤,没有松口的余地,有的撇撇嘴走了,有的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了一番,各自回家。
第二天,便有一些妇人开始在家里收拾起小黄鱼了,反正闲着也是就闲着,晒点就晒点吧!有人收小鱼,总不是坏事!
其实林雪漫并不奢望一呼百应的效果,因为那时不可能的事情,毕竟收拾起来麻烦,钱又不多,只要有几个人愿意帮帮忙晒就够了,这样,她也能腾出手来做点别的事情!
她这两天在看德顺楼的菜谱,感到很惊讶,不愧是龙潭镇上最大的酒楼,花样繁多不说,连主食都很齐全,招牌菜更是有名的坛子鸡,红烧肘子,清蒸鱼等等,许多菜更是林雪漫闻所未闻的。。
自己这点厨艺在人家面前,根本就是班门弄斧……。
林雪漫看着那本厚厚的菜谱,心想,菜品这么丰富的饭馆怎么会生意冷清呢?难道真的是菜品不新颖了?
她取过纸笔,把脑海里会做的菜,一个一个地记下来,书到用时方恨少!以前在海鲜楼打工的时候,怎么不多学几道有名的菜呢!
哼!我就说嘛!老三媳妇手里有钱,你看,咱们都愁着手里的鱼卖不出去,她倒好,跟咱们唱反调,反而出钱往回收鱼!沈氏在院子里晾晒着手里的那些干鱼,愤愤地说道。
你这个人,人家收的是小黄鱼,又不是你这种大鱼,一千斤算下来才一两银子,跟着起什么哄?萧成海不满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人家做什么事情你都看不惯,有本事你也去收那种小黄鱼!
哎呦,我就说这么一句,你就不乐意了?敢情弟媳妇比媳妇都亲是吧?沈氏气得把鱼一摔,进了屋,不就是随便说说嘛!
萧成海不理她,也放下手里的活,挑起水桶大踏步地出了门,他可没有时间跟她拌嘴,天一直不下雨,他还得去浇地扛旱呢!
墙那边,于氏听了,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不就是收点小破鱼嘛!还真当自己是生意人了?
一文钱一斤,她才不稀罕呢!
不用去镇上卖鱼了,日子一下子空下来了,还不如走走娘家轻松轻松呢!
想到这里,她出门找到她那两个在外面疯跑的两个孩子,给他们洗脸换衣裳,收拾了个包袱,领着两个孩子。走到地头,跟萧成山打了个招呼,风风火火地回娘家去了!
说起来,她娘家离得不远,穿过村子的那片地,再走上三里地就到了,只不过是平日里忙着卖鱼,一直没有时间回去罢了!
大路上,迎面过来一顶轿子,后面还跟着几个身着官服的人。浩浩荡荡地走着大路上。
于氏领着孩子,远远地避在路边。
谁知,那轿子突然停下了。有人掀了轿帘,从里面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当她看清从轿子里下来的那个人时,吃了一惊。
那人竟然是许夫子!
他虽然坐着官轿,但依然身着布衣,看起来。跟平日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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