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大宗生意,或者为了方便携带才会使用的一种中高端货币。至于黄金,除了用来做首饰之外,真正拿来当钱用的地方真心不多。
两百斤左右的野猪肉,最后做出了一百斤左右的烤叉烧。一斤对方给了三十文的“高价”,光这就三千多钱到手了。
雪糖那边,一百多斤的杂糖最后得到五十斤不到的雪糖,一斤八百文,这就是将近四万钱了。一千钱为一贯,一贯为一串,这四万钱就是四十贯,换成银子虽然只是四十两,但全部是铜钱的话,放在一起自然很是有些视觉冲击力。
要说这八百文一斤的价格高不高,确实挺高。但架不住这雪糖好啊,而且还是蝎子的耙耙—独(毒)一份(粪)。
在李安然看来,自己这雪糖就是卖到一千五百文一斤都不夸张。反正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给普通老百姓消费的。就像后世某部经典影片里的台词说得好,卖东西你得学会揣摩消费者的心理,能花得起八百文一斤的价格购买这雪糖的人,绝对不介意多花八百文去买。
至于烤叉烧的价格,三十文虽然看起来也确实是个不错的价格,但在李安然看来却是低了。不过,想到猪肉在这个时代的地位,到也能够理解。一样吃食做出来,可不是几个人吃过觉得好就一定能大卖的,还需要接受广大食客们的品尝,能一次将所有叉烧全部拿下,真要说起来,这鸿福楼也是有一定风险地。
可在李安然看来,所谓的风险不过是鸿福楼对自己的一种试探、一种压价的手段而已。不过,这些想法,却没打算跟赵家兄弟两家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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