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杏脸桃腮,容貌相似,应是一母双生。
三人远远看到庙中火光,知道庙中有人,进来见只有安意一人,年纪幼小,男子神情未变,二女都露出惊讶之色。
安意佯装不见,垂首看着火。
三人在另一边角落生了火,男子专心地啃着干粮,两个少女小声说话,说的是九月在太湖举办的论剑大会。
“无名公子师出名门,这次太湖论剑,他定能获胜,夺得流光剑。”白衣少女道。
无名公子!
安意眉梢微动,她说的莫非是白无名那个无赖?
“我不这么认为,七公子家学渊博,流光剑非他莫属。”紫衣少女道。
“姐姐,江湖传言,七公子已于一月前失踪了。”
“江湖传言岂能相信,我相信到九月,七公子肯定会在论剑大会上现身,一举击败武林众多高手。”
“他绝对打不过无名公子。”
“无名公子打不过他才对。”
姐妹俩各持己见,为了两个不相干的男子,互不相让,争论不休。
“哎哎哎,你们俩就知道推崇旁人,难道我的剑法不好?”男子不满地道。
“大哥,马要知脸长,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两个少女异口同声地道。
“女生外相。”男子嘀咕了一句,继续啃大饼。
安意虽然跟计凡衣学了武,但日后并不打算行走江湖,对武林里的事,不感兴趣,丝毫没有想到紫衣少女口里的七公子,是她认识的龚砚遒。
晨曦微露,安意就已起身,火早已经熄灭,没有一丝热气。庙上有外人在,加上一夜的电闪雷鸣,她几乎没怎么睡,过了三更才稍稍合了会眼。看了看还在熟睡的三人,悄声走了出去,雨已停,空气清新,枝叶青翠欲滴。
安意把包袱放在马背上,解开缰绳,翻身上马。经过昨夜那场倾盆大雨,崎岖的山路更加湿滑,不能驱马奔驰。
一路慢行,夕阳西下,总算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寻了间客栈,把马交给伙计。在屋内用过晚饭,伙计送来了热水,取下装着药粉的耳坠和手镯。
安意沐浴更衣,擦干头发,把耳坠和手镯重新戴后,盘腿练了一会功,上床睡觉。
安意睡到半夜,被屋顶轻微的响声惊醒,从床上坐起,摸了枚药丸塞进嘴里。
窗户被人打开,一个黑影跳了来。
安意暗道不好。
床帐被人撩开,安意只觉得脖子一凉,接着听到来人道:“要想活命,就老实点。”
安意看到窗外有几道身影闪过,脚步声渐远,屋外又恢复了宁静,轻轻一拨手镯,迷药散开,那人并没提防,倒了下去。
安意站起身来,找到桌上的火折子,点亮屋内的油灯,转身去看那人。是个年约十六七岁少年,身穿黑色夜行衣,容貌看起来非常的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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