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南山的一流富人区的最中央的有一座掩映在浓浓绿树里的百年古堡。
月光清渺,树影横斜在古堡的白色砖瓦上,黑色的窗户幽静深远,若有人在此处,就会觉得那像是有很多双的眼睛直直的盯过来。
一流富人区的人把这地方视为禁区,因为他们觉得只有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住在被大片从市建立以来,就一直存在的野生森林包围住的古堡。
和外面的阴森死寂不同,古堡内温暖又安静,装饰结构是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窗子很多,每一个都配有花纹古典的厚重窗帘。
窗外月光如水,明亮而不刺眼,穿透玻璃,柔柔的泼洒在历经沧桑的名画上,一室岁月的味道。
古堡里寂寂的,没有什么人声,但却不是久无人住的消沉死寂。
一只肥硕的波斯猫趴在壁炉前,正在呼呼大睡。
夜风里有飘飘渺渺欢快的吉他声,守在古堡暗处的人看到那个坐在窗台上,抱着吉他兀自弹得欢快面上挂着傻笑的人,不由得捂脸,老大很少犯二,但一犯二,就特别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他们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弹啥吉他,不要这么文艺啊,老大!
你们不能强求太多,毕竟,你们老大只是一个刚二十的大孩子。
古堡的花园里有大片玫瑰,白风衣,带着金丝眼镜,很有博士风范的男人从花丛里走过来,扫了一眼窗台,嘴角勾起一抹子夜般沉静的笑。
暗处的人闻声点点头,是啊,老大也才刚到二十岁,据说古人二十才算成年呐。
可立刻那人又不明白了,什么事儿值得老大这么高兴?傻笑成那样子,让人汗颜……
白风衣的男人推了推眼镜,指点迷津,你难道你忘了你们老大喜欢上了一个美人?
问话的人瞬间想起前两天老大那番吃醋论,脸色酱紫,如同便秘,真的是……男人?
白风衣男人纠正,你应该说你们老大看上的恰好是个男人。
问话人:……那……老大这么高兴是抱得美人归了?老大那么彪悍,会不会霸王硬上弓了,才会那么高兴?
白风衣男人轻咳一声,悠悠道:你们老大一直守身如玉,估摸着还是一个处。
问话人:……老大好纯情。
所以,你们最近应该抓紧时间多给你们老大补充一些破瓜或者破菊的知识,给你们老大涨涨知识。
问话人一呆:啥?
白风衣人神秘道:据多年经验,你们老大满肚子的坏水到现在才倒出一滴,就他那小变态的性子,肯定憋不住守着美人不吃。
问话人:……原来传授知识是为了这个……
白风衣人看问话人那一副‘老大走上歧路,好伤心’的神色,安慰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放心吧,很快你们就会有男夫人了……
……吉他声暂停,傻笑的人回神,风吹得他敞开的白衬衣猎猎作响,他执起搁在一旁的红酒,无意触摸到搁在窗台上的玫瑰花盆。
柔软细腻的花瓣划过他白皙的手心,渺渺的余香本该沁人心脾,他闻到那抹余香,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一僵,倏忽消失,直达眼底的笑意也化为幽深。
多美的玫瑰花,可惜——他最讨厌玫瑰花。
噗嗤,绽放得妖娆的玫瑰花在他手下化为齑粉。
刚走上楼的金丝眼镜白风衣男人傅恒哲见此辣手摧花,不由轻笑,king,你不喜欢玫瑰,就不要在古堡里种植。
也不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去研制一种提取自玫瑰的香水,连市面上都没有的独一无二的玫瑰香水。
更不要在喷了香水之后,回来就洗了n遍澡。
傅恒哲盯着坐在窗台上不羁的男人,想起这些年这个人骨子的冷漠嗜血,不由摇头,要是道上的人知道这位居然有如此别扭的一面,这位的形象啊……
king从窗台上优雅的翻下来,顺了顺刚干还有些毛躁不服帖的头发,双手揣裤兜里,光着脚踩在柔软的深红色印花地毯上,闲适的走向沙发,打开桌上一架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古老唱片机,里面播着与当下时代流行曲格格不入的古典沧桑的外国乐曲。
一米八的身高,五官柔和,若是走在大街上,谁都会认为他是一个无害安静的暖男,如四月午后的阳光,不热烈不凉薄,温温淡淡的,和他在一起似乎有一种时光停止的永恒之感。
恒哲,总有一天我会拔掉这里所有的玫瑰。窝在沙发里慵懒如猫的男人收起利爪之后,总是这么的别扭。
玫瑰是他这个古堡主人叫人种植的,却每天忍着拔掉玫瑰的念头。
真是辛苦。
傅恒哲推推自己的眼镜,不再看某个人极具欺诈性的样子,也不想跟某人继续玫瑰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上前一步将手里的文件搁在king的手边,这是夏泽的审问报告,你看看。
你们审问的速度现在是越来越慢。king懒懒的翻着审问报告,声音分不出年龄几何。
傅恒哲无语:夏泽是经过专门的催眠训练的人,就算是辅以你研制的迷幻剂,能够在两天内撬开他的嘴巴,审问出东西,已经算是很好的,king,别把你的要求搁在你的兄弟身上。
是,所以我对你们从来都是宽容的。
king一目十行阅完,平缓如水的目光漾出点点涟漪,阎爱无意中得到了真正云家养子杨微的骸骨,也就是说现在在市的人是冒名顶替,阎爱抓住这一点儿想要玩各个击破,意图成为京城四大世家之首。
傅恒泽接着道:杨微是在一岁的时候被云家三子收养,据夏泽说检查骸骨发现杨微是在十五岁时死亡,那时,杨微因为身体问题去了南方y市的海边修养,换人也就是在那时。
死因?
查不出。
king抽出桌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想了想,又道,把骸骨拿回来。
已经派人去了。
哦。king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作为好友兼心腹的傅恒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king,你打算在市逗留多久?
king翻书的手一顿,将书盖在脸上,良久,才有些落寞地道,你知道什么时候。
傅恒哲挑眉,盯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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