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是知道的,只是当时儿子也在场,为了免得儿子面子上不好看,所以并未插手此事。只是心中多少对裴馨儿有些不满,没想到这会儿她还敢主动提起此事,心头自然就是一阵火起。
不过她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裴馨儿话中的蹊跷,一时间倒是暂时忘记了生气,惊讶地问道:“你说灵姐儿?她怎么了?”
同时眼光不由自主就向着灵姐儿身上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立刻就发现了她身上的不妥,从衣服的边缘偶尔露出的痕迹看来,应当是包扎的痕迹。再仔细打量一番,便能够看到她身上更多的包扎处,老夫人不由心头一震,顿时觉得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裴馨儿头也不抬,就当敦哥儿并不存在似的,将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回避,完全就是平铺直叙的方法,说的完全就是事实。
老夫人并不知道中午的事情,听了之后不由大为震惊,不由看了身边的敦哥儿一眼,眼中充满了惊疑,问道:“敦哥儿,这些可都是真的?”
敦哥儿心里本就有些后悔,又见裴馨儿详细描述了一番灵姐儿身上的伤势和大夫的诊断结果,便更是有些愧疚,急忙站起身来,跪下道:“曾孙一时义愤,做出了过激的行为,是曾孙的不是,还请曾祖母责罚!”
倒是没有辩驳。
裴馨儿略微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迅即又垂下头去,默然不语。
老夫人顿时觉得有些头疼,看了看敦哥儿,又看了看灵姐儿,思忖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道:“裴氏你也不必如此紧张,敦哥儿毕竟还小,许多事情并不太懂,便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也是有的,好生教导就是了。况且他与灵姐儿乃是亲姐弟,平日里磕磕碰碰乃属正常,我看他现在也已经知道错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吧,你也莫要再提了。”
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敦哥儿不对,让裴馨儿代为照顾芳姐儿乃是她和昭夫人共同的决定,这会儿却有人说这样不对,岂不是明摆着打她的脸么?况且敦哥儿小小年纪,又哪里知道这些内宅的事情?想必定是有人在他面前嚼了舌根子,挑拨生事,才让他做下这等错事来,一想到这儿,老夫人不由就对那些坑害了自己乖乖曾孙儿的小人咬牙切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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