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住各位朋友,本来说昨天补更的,但是不知为什么突然全身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谁也不是,难受至极。现在坐着还觉得背上实在难受……
先写着一更,欠各位的改天一定补上,多谢朋友们的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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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被人抬回了内室中,那位大夫还没走就又被清了进来,被欢娘引着进了内室去进行诊治。
孙氏苍白着脸色,一双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一忽儿看看裴馨儿,一忽儿又看看内室,眼神凌乱,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氏则是脸色阴晴不定地站在一旁,眼神飘忽,游移不定,一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轻咬着下唇,脸色变幻莫测。
裴馨儿是最为镇定的一个,气定神闲坐在一旁,慢条斯理轻啜着茶水,微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楚眼中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蔷儿掀起帘子,大夫走了出来。一屋子的眼光顿时都看了过去,那大夫不由被她们看得一惊。
冯氏昏倒,裴馨儿毫无疑问就成为了这里身份最高的一个,于是当仁不让地由她发问问道:大夫,我们家大奶奶的情形如何?
像将军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所延请的医生都是相对固定的几个,那大夫也是见过裴馨儿的,见状急忙躬身说道:裴姨奶奶不必担心,大奶奶乃是一时急怒攻心,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忧思过甚,积累下来便发作了。倒是没有大碍的,只是须得尽心调养一段日子,不可劳心劳力,若是调养得好,这一关便也就过了。
裴馨儿点了点头。道:多谢大夫。蔷儿,带大夫下去开药吧。
蔷儿虽是冯氏的贴身丫环,但此刻冯氏昏迷不醒。她也只能听从裴馨儿的命令。况且这是她本来就要做的事情,因此倒也没有二话。领着大夫下去了。
这时,欢娘从内室中出来,看了一眼在场的三人,微微一叹,躬身说道:裴姨奶奶,我们奶奶昏迷不醒,怕是不方便再留着几位了。几位请回吧,凡事等我们奶奶醒了再说。
她这种举动显得有些逾矩了。但身为冯氏身边得用的婆子,平日里李氏和孙氏都要让她三分,裴馨儿也不想在这种敏感时刻跳出来自找麻烦。自然也懒得理会。于是三人便都站起身来,裴馨儿并笑着说道:那我们就回去了。大奶奶这儿你们就用心打理着,若是大奶奶醒了,有事的话自来找我就是。
欢娘忙躬身应下了。
孙氏和李氏都各自低垂着头,似乎没什么说话的兴趣。转身默默地出去了。欢娘看着她们的背影,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
裴馨儿带着娟儿走出门来,刚要往回走,突然想起件事来,便又反向一转。向着另一方走去。
娟儿不由就是一愣,问道:姨奶奶,您这是要去哪儿?咱们不回去吗?
裴馨儿淡淡地说道:大奶奶出了这事儿,老夫人、夫人必定都知道了,我还是得去亲自报告一声,也是我应尽的义务。
娟儿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便乖乖地走在了她的身后。
走了一截,果然看见张嬷嬷带了两个婆子快步走来,两厢一见面,裴馨儿心知肚明,张嬷嬷却是愣了一下。
不管张嬷嬷如何看不起裴馨儿,但她毕竟是半个主子,也是灵姐儿和淳哥儿的亲娘,于是还是只能不甘不愿地走上前来,行了一礼道:见过裴姨奶奶。
裴馨儿微微一下,道:不必多礼。张嬷嬷这是要去哪儿?
张嬷嬷站起身来,说道:老夫人听说大奶奶昏倒了,不知怎么回事,心里担心着,便让小的过来看看究竟。
裴馨儿淡淡一笑,道:原来是这样。张嬷嬷也不必多走一趟了,我正好要去向老夫人、夫人禀报情况,我们一块儿回去吧。
张嬷嬷以为裴馨儿是特意去向老夫人、夫人邀功去的,心中不由更为不屑。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说道:如此甚好,裴姨奶奶请随小的来吧。
这么一来,倒像是她请裴馨儿过去似的。
娟儿不由撇了撇嘴,却终究是没说什么。裴馨儿更是不会因为这点儿事情就跟她置气,于是微微一笑,跟在她的身后,向前走去。
几人来到老夫人的院子里,进了门,张嬷嬷便道:裴姨奶奶请稍候,待小的前去通禀一声。
裴馨儿站定了脚步,微微笑道:有劳张嬷嬷了。
张嬷嬷转过身,心中的不屑就立即写到了脸上,一步三摇地走了进去。
不管她如何看不起裴馨儿,终究是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懂什么歪脑筋,不一会儿,就见老夫人身边另一个得用的大丫鬟碧玉迎了出来,笑道:裴姨奶奶,老妇人请您进去呢。
裴馨儿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道:多谢碧玉姑娘了。
碧玉忙笑道:当不得这个‘谢’字,裴姨奶奶请。
说完打起了帘子,让裴馨儿进去。
娟儿自是没那个资格跟进去的,只得留在外面。
进了堂屋,果然见老夫人、昭夫人都赫然在座,她急忙上前见礼。
礼还没行完,便听老夫人急急地说道:不必多礼了。你们大奶奶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怎会说晕就晕了?
如此的焦急,可见是真心担心冯氏来着。
裴馨儿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道:妾身正是知道老夫人、夫人会担心,所以特意过来禀报您二老一声,大奶奶实是没什么大碍的。大夫说她只不过是这些日子忧思过甚,再加上急怒攻心,所以才会晕了过去。只要好生精心调养,不要操太多心,休养一段日子就会好了。
忧思过甚?急怒攻心?老夫人眉头打成了结,问道,她大奶奶做得好好儿的,做什么忧思过甚?又为什么急怒攻心?
这话可不好回答,裴馨儿只当是老夫人自言自语了,站在一旁低眉敛目地并不回答。
谁料老夫人还真就认准了她,见她不说,便直问了:裴氏,你倒是说话啊!
裴馨儿便微微一笑,依旧淡淡地说道:老夫人,大奶奶平日里为何忧思过甚,妾身实是不知道的。不过今儿为何会急怒攻心……其实是先头孙妹妹身子不适,大奶奶便开恩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看过之后说了什么妾身也不知道,只是欢娘过去跟她耳语了一番之后她便晕厥了过去。
她一切都实话实说,也不曾将自己的推测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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