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田甜毫不避讳的一样冷眼盯着白一,直到他退出门口,把门关上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她算是想明白了,以前秦筝说的很对,遇强则强!如果把自己诠释的太过软弱,别人不会同情你,只会把你当作软柿子一样的搓来捏去!她之前已经受了田大福一家的气受够了,那个时候她就告诉自己,以后绝对不要让自己吃半点亏!即使是玉石俱焚!
“姑娘……不知道你刚才叫在下是有什么事情?”
华九让毕竟是文人,还是一名医者,所以他的脾气秉性自然就会温文尔雅,这样的人站在你的面前,尽管你是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
田甜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刚才的烦心事全部都屏之脑后。看了一眼被华九让包的跟粽子一样的秦筝,问道:“你确定这样,秦筝就真的没事儿了么?”
她是对这位华先生的医术实在是不敢苟同,但是也知道现在的这个时代,救人治病也基本上是这种治疗方法,但仍然是无法接受!
华九让虽然医术了得,但并不是那种高傲自负的人,听了田甜这么说,以为她这是担心秦筝的伤势,点了点头开口道;“姑娘放心吧,我给殿下用的是从宫里带出来的金创药,效果很好,只要殿下今晚不起热,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你给他清洗伤口用的清水,能确定消毒么?”
“何为消毒?”消毒这两个字华九让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明所以,还以为是秦筝身上除了受伤,还被人下药了呢,急忙走到秦筝身边,抬起他的手臂便搭上了脉。
田甜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个人对话,完全是一个南极,一个北极!根本就说不到一块去!
这个时代没有碘酒,没有消毒水!但是酒也是可以的啊!他们怎么可能就用清水洗洗呢?
“清水怕是起不到什么作用,你还是把布打开,用酒重新给秦筝洗洗吧,好好消消毒。”
“姑娘担心多余了,刚我试了一下殿下的脉搏,并没有中毒的迹象,更何况用酒岂不是让人更疼?”
田甜无奈的看了一眼华九让,她想,还是自己说的明白一点吧!省得一会再出什么笑话!
“华先生,我说的消毒并不是说秦筝身上中了毒的那种,因为他后背上的伤口实在是太严重了,如果万一要是有什么病菌吸附到伤口上,那么后果不堪设想!”看见华九让要张嘴说话,不用想田甜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急忙打断华九让的话,继续说道:“不要问我病菌是什么东西!说了你也是不懂的!不过用酒清洗伤口却是对身体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说完,也没有等华九让再次说话,直接转身开门出去,奔着厨房去了。
田甜从厨房里拎出一坛子酒,因为今天是他们两个人大婚的日子,所以家里的酒也是不缺的,拎了一坛子酒便进了屋子,看见华九让还在呆呆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寻思刚刚田甜说的话!
田甜也没有打断他,她知道,有些人执拗起来会很难缠,想来这个华九让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她还是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走到炕沿边,那酒坛子放在一边上,田甜直接上炕,三两下就把被华九让缠着的白布给解了下来,又找到一块干净的白布,秦泡在酒中,浸湿之后便稍微拧干,然后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为秦筝擦拭伤口!
“嗯……”
这白酒被洒在伤口上,即使是一个小小的伤口都会人受不了,更何况秦筝这差点贯穿整个后背的伤口?所以在田甜给秦筝擦拭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了秦筝身子的僵硬,这是被刺激的情况下,最正常不过的反映了!
“华先生,身上可有干净的线跟针之类的物品?”
华九让转过头,看到田甜正在为秦筝用酒擦拭后背上的伤口,一阵心惊肉跳~!不禁暗自责备,这女子实在是太大胆了!但是现在她都已经擦拭了,也没有办法租住,更何况华九让本来就好奇,这白酒擦拭伤口,起到杀菌的作用,他还是有些期待的!
所以当田甜问他身上是否有针线的时候,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又不是女子,怎么可能随身携带那种东西?
田甜一想……也是,便把手中的白布交给华九让,嘱咐他一定在给秦筝擦拭完之后再好好的跑进酒坛子里搓洗一边,见华九让连连点头之后,便下了炕,急忙跑到柜子旁。从柜子里掏出一直备用着的阵线!又跑回秦镇的身边,对着华九让举了手。
“那么深的伤口,一定不会容易好的!我以前见过别人用阵线把受伤的地方缝起来,这样伤口既会好的快,也不用受那么多的罪!你愿意试试么?”
说完,便把手中捏着的针线递给了华九让。
“这……”华九让有些不知所措!实话说应该是被田甜这么惊悚的话题个镇住了!他真的想问问,你这是在治病救人呢,还是缝衣服呢?
“华先生放心,我绝对不会拿自己男人的性命开玩笑,你弄吧,以后一切的后果,由我承担!”
华九让不是傻子,其实在听了田甜这么说之后,心里除了惊悚好奇之外,直觉的感觉像田甜这么说也可行!但是躺在那里的人是七殿下秦筝啊!他的主子啊!他怎么下得了手?
“你如果不敢下手的话,那么我来!我虽然没有做过,但是想来也不会弄的不好!”毕竟我小的时候也曾经手术过一次,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手腕被缝的整个过程!
华九让本来听见田甜上半句话,有心让田甜来,因为他一点的把握都没有,但是在听了下半句话之后,果断的把伸出去的手给缩了回去,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还是我来好了。”
“嗯,好,那就你来!”田甜本意也是激华九让,真的要让她来,她也害怕的!单不说她不会缝伤口,就是躺着的那个人是秦筝,她便下不去手了!
急忙走到秦筝身边,紧紧地握紧了秦筝的手,在他的耳边温柔的说:“秦筝,你后背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大的,我们要用针线封起来,要是痛的话,你就先忍忍,好么?”
秦筝昏迷了,压根就听不见田甜说的话,田甜也知道,这么说不过是寻求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对了!华先生可有管伤口麻醉的药物?”突然想起现代的麻醉针,想来这个时代也应该有的!
“姑娘说的可是麻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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