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维护起你这个女儿了?你莫要忘了她是谁的种!我们自己的女儿是被她害的,你还要替那贱人说话?!”
她此话一出,叶文清面色几变,脑中闪过了五分的不确定。却还是缓缓道:“她毕竟还是芩莹的女儿,当年是我辜负她在先。”
大夫人冷冷笑道:“那不要脸的女人生的女儿,凭什么就比我卓青莲的女儿好命?受罪的就应是那小贱种!”
叶文清叱道:“够了!你这副嘴脸,哪里还像是个做贵夫人的!”他仿佛是第一天认识眼前这个结发了十几年的妻子。
大夫人胸口起伏,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拳头。
“无论如何,此事不能与馨儿说。”叶文清冷着眸,沉吟了半晌终于道。
大夫人点头,女儿如果知道了这件事,还不知会有如何后果。眉眼上俱是疲惫之色,她悲切起身而出。
大门一开,却见叶仙馨一脸怔忡地站在门口。
大夫人心中一惊,扯出一抹笑道:“馨儿,你怎么来了?”
叶仙馨愣怔的眸子逐渐清明,却猛地泪光汹涌,转眼磅礴肆虐!她遽然转身,疾奔而去!
“馨儿!”大夫人惊叫!
屋中急促的脚步踱来,未几,终于身后一声叹息:“她都听到了罢。”总归是纸里包不住火。
司医房内针落有声,李华容试探道:“你想说什么?”
下方站立之人显然就是子初,她目视前方:“叶小姐应该不是患病,下官切过她的脉象,实则没有异样,大人是否已经察觉?”
李华容凝望着她,沉重地点点头:“没错。”
子初眼眸明如清雪,道:“大人,还请明言。”
李华容呼出一口气,无奈道:“是绝子蛊。”
子初眼前一亮,前世她这听闻过苗族蛊术,没想到在这个朝代居然也有人会这种术法。
她正在思索间,李华容又道:“这是极为罕见的一种蛊术,本官有幸也只知仅此一种,没想这便也能遇上。当时本官并不能确定叶小姐中的是这种蛊术,是在验过她的下体之后才得以肯定,叶小姐的胞宫已经被蛊虫啃噬殆尽,但凡中了绝子蛊之人,其下部户门紧闭呈乳色。”
好毒的蛊!
子初闻言心中一惊,不知不觉中啃噬了叶仙馨的整个胞宫,对方还能无所察觉,下蛊之人会是何方神圣? “若是蛊虫继续寄在其体内,会有何后果?”子初很想知道这个蛊毒还有没有其他的特殊之处。
李华容面色复杂,却也摇头:“不会如何,既然蛊虫已经噬尽了胞宫,便只会进入睡眠,虽还残留在人体内,却也不会有其他影响。”
看来这个蛊毒的作用便如其名字一般,仅仅是用于绝后。
“此事本官不说,是因怕搅动人心,今日告知与你,你定要咽于腹中,可明白?”李华容表情严肃。
子初知道其重要性,就点头答应下来。
退宫后马车内,子初犹还在想着李华容同她说的这个蛊术,那下蛊之人也不知是否与叶仙馨有深仇大恨,叶仙馨大多时间都深居闺阁,或是入宫见元妃,宫中进出管制森严,那蛊毒究竟是如何下到她的身上,又是何时所下?一系列的疑云在她心中浮出。
端过茶几上的一杯清茶小抿了一口,也没注意到一旁易长卿眸子微动。
“想何事如此出神,嗯?”易长卿磁石般的嗓音将沉思中的子初拉回神识。
“也没什么。”考虑到李华容医官的嘱咐,她只淡淡道。
易长卿眼底含笑:“既没什么,又为何魂不守舍?”
子初蹙眉,满脸古怪地看着易长卿,对方勾唇浅笑,眼神中有些怪异,顿时心生警惕。
“这般看着本王作甚?太英俊了?”易长卿轻笑,说着还很臭美地用修长的食指摸了摸自己的脸。
子初又是一阵恶寒,她原来怎么就没发现堂堂风卿王还有如此一面?
“殿下,自恋也要有个限度,您还是不要犯此种低级错误的好。”子初面不改色地端坐着。
易长卿仿佛来了兴趣,淡笑道:“低级错误?”语毕他挑眉,唇边笑意更深:“这倒是个很贴切的词,谢医女犯了此种错误,端了本王的茶水,这又该如何?”
子初一愣,目光看了看茶几上本该属于她的茶杯正孤零零地放置着,易长卿身前被他品过的那杯,此刻却被她握在手中,而刚才她已经一口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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