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时候，一阵鼾声飘入他的耳际，林忠海没有爆发，而是轻轻地咳嗽一声，但过了半分钟，更为夸张的鼾声飘来，林忠海忍无可忍了，用力地将资料摔在桌子上。
“谁？站起来？”
众人朝陈凡望去，陈凡因为精神匮乏，所以林忠海愤怒的声音都没惊醒他。
而且，严红还推了他三次，都没奏效。
林忠海最难忍受的就是别人对他不敬，更别说是一个学生，若不是校长安排，他根本懒得开这次会议，实在是无聊透顶，还不如带着几个女学生去ktv玩玩。
“站起来。”林忠海憋足了劲，疯狂地吼道。
其余学生用同情抑或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半睡半醒，抹着嘴角口水的陈凡。
陈凡指了指自己，然后对林忠海道：“我啊？”
“废话，站起来。”
陈凡并未惊慌，神色淡然地站起来，两手撑在桌子上，很舒畅地打了个哈欠。
“他可惨了，院长发怒，肯定要开除他。”
“开除？应该不会吧，可能会扣留他的毕业证，总之，他以后不会有好果子吃咯。”
其余学生私底下悄悄议论，对陈凡的大胆行迹感到可耻。
秘书连忙地上一杯茶，劝道：“院长，小孩子嘛，别动怒。”
林忠海接过茶抿了一口，神色有所缓和，面色阴沉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陈凡，经济管理一班。”
林忠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你就是那位不选择燕京大学而选择我们学校的h省理科状元陈凡？”
陈凡轻轻地点了点头，并不感到有多骄傲，因为成绩完全是抄袭得到的。
除了严红有所心理准备，其余学生被林忠海的话惊得瞠目结舌，这个看起来三观不正的学生居然是省级理科状元，什么时候状元这么好考了？
林忠海本想让陈凡滚回老家，可让省级状元滚回老家，校长必定会介入其中，所以想开除陈凡的确有些难度，若是一般的学生，他开除掉也只是动手盖章的小事。
“你知道在我的会议上睡觉会是什么下场么？”林忠海靠在椅子上，神色悠然地道。
陈凡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的确困得很，还请院长开恩。”
听到这话，院长的气消了许多，正好这是一个台阶，他就能顺当地走下来，免得滋生太多麻烦，从而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若是有人刻意查自己，那可就麻烦了。
“既然有错，那就罚你下周扫你所住的那一层的公厕吧，有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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