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莫非是…………!”
梁灼这样一想,全身忍不住全部紧绷起来,心口嘭嘭嘭地跳,极度的恐惧和紧张让梁灼几乎就快支撑不下去了,但这一次,梁灼知道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依靠了,谁也不会来,许清池不会来,哥哥不会来,墨池不会来,黑袍男子也不会来,她必须自己一个人学着勇敢地去面对这一切,否则她就要死,不明不白地死!不,她不要!梁灼的眉头略微蹙了蹙,在神经被逼得越来越纤薄命悬一线的时候,无端的在冰天雪地中又俏然冷静下来,梁灼紧紧攥着手心,试着慢慢平稳呼吸,不动神色默念道,“也许还有一个人该知道些什么?或者他本来就知道,是我忽略了他?或者是我最一开始就信错了人?”
魂灵随着意识自由流动,穿过以往嬉闹的假山,飘过枫厅,绕过缠缠绕绕的海棠树,沿着水廊檐柱一直飘……
飘啊飘啊……
除了风声,除了冷清而安静的风声以外,再无其他。
……
终于,找到了坐在书房中的梁子雄。
梁子雄正低头专注的倾倒一壶茶,茶水如注,茶香四溢,梁灼这才想起来这样的场景记忆之中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在哪呢,梁灼却又想不起来了。梁子雄的胡须越来越长了,今日似乎又长了一些,他似乎感觉不到梁灼的到来,头也没抬一下,继续倒着壶里的茶,茶水倒好了,独自端起一方青瓷小杯慢悠悠地举到嘴边,细细品起来。
“父王!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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