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不要。”慌忙推着向阳,海燕才吐出两个字,然后她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一个字也说不出,因为,她的呼吸已经被人强势的夺了去。
这个人当然是向阳了,他深深地吻着她,两人气息交融,海燕脑子一下子成了浆糊,只凭着本能的回应着他,不知不觉间还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
海燕的回应,对于向阳来说是一种邀请,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渐渐地远离了他,他忘了要了解她,忘了她对他的消遣,忘了要惩罚她,忘了所有的一切,全世界就只剩下她。
海燕的世界也只有他,迷蒙间,她感觉到他的大手在游移,吻不断的落在她耳边,海燕浑身一个激灵,脑海里的警钟大响。
天,她们在做什么?
自己怀着孩子,做这种是多不适宜。
海燕忍住出口的哀嚎,伸出酸软的双手推着向阳,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向阳依然故我的吻她。
海燕有些急了,慌忙中连脚都用上了。
“现在求饶没用,我可怜的自尊心被你深深伤害了,你要负责。”感觉到海燕的推拒,向阳在她耳边低喃,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魅惑慑人,让人有种即使是死,也要扑入火海的飞蛾心情。
海燕低踹一声,浑身颤栗,喘息着提醒。“向阳,孩子……”
向阳身体忽尔变的僵硬,虽没起身离开海燕,却也没再有下一步动作,海燕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话他听进去了,不会再对她做什么。
“该死。”向阳一声低咒,懊恼地坐起身,顺道拉起海燕,着手帮她整理着被自己弄乱的衣服,心中不断的诅咒自己定力太差。
海燕看着一脸如吞了苍蝇的向阳,不禁觉得好笑,坏心的想,他会不会有事,毕竟,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确实伤身,欲求不满什么的?
“不准笑。”没好气的对着海燕的头敲了一记,向阳口气十分不满。
果然是欲求不满,海燕不敢笑了,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向阳,就是修女都没她表情正经八百。
向阳顿时无语问苍天。
杜家。
严雨虹抱着小锐儿,坐在单人沙发上,杜少凡和李语兰面色凝重坐在长沙发上,佣人们都已经被打发的去休息,春妈也回了自己房间,李语兰要求的,说是她们的家庭谈话,不适宜外人在场,严雨虹没异议,也让春妈去休息。
没放电视的客厅显得很安静,小锐儿很可爱的打了个哈欠,小眼皮一上一下,快磕在一起了,严雨虹见儿子这样,心里有着不舍,抬头第N次看向墙上的古典时钟,九点半,小锐儿睡觉的时间。
按理说,晚餐过后,基本上就是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各忙各的。
今天却例外了,原因无他,杜海安没回家吃晚饭,以往不是没这样的先例,可以说,杜海安不在家里吃饭是很正常的事情,他的应酬多的忙都忙不过来,实在不该这样一家子劳师动众的等他一人。
可今天不一样,杜家的大小姐,杜海珊今天上午被警局的人带走,杜少凡立刻丢下工作赶了回来,李语兰四周奔走,想把杜海珊保释出来,可是,人家警局不同意保释,杜少凡夫妇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本想找儿子杜海安想办法,不巧的是,杜海安很忙,忙得连接待父母的时间都没有,这不,晚餐也不回家吃,于是就有了一家子在客厅等的事件。
“爸妈,小锐儿困了,我先带他上楼休息。”实在不忍心见儿子这样,严雨虹对杜少凡和李语兰开口。
“休息,现在海珊出了事,你还想着休息?”李语兰气愤的瞪着严雨虹,她本来就不喜欢严雨虹,一来,严雨虹没有任何背景,母亲还是自己家里的管家,这样的家庭怎么配得上她们杜家。二来,她给自己优秀的儿子挑了许多美女候选,没想到,自己才和儿子说起见面的事情,海安却拒绝了她,转眼,老爷子一句话,海安就娶了严雨虹,杀了她个措手不及,害的她在同事朋友面前颜面尽失,说她不守信用,明明说好了结为亲家,她儿子却娶了别人。
严雨虹不再说话,她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也就爷爷拿她和妈妈当家人,其余家庭成员都看不起她,甚至连自己的丈夫都是如此,她又怎么能要求公婆欢天喜地的接受自己。
小锐儿被李语兰尖锐的语气吓着,更加的往自己妈妈怀里缩,一双大眼,惊恐的看着李语兰这边。
“别这样,吓着孩子了。”杜少凡心情也很不好,但他知道控制,见孙子被自己妻子吓到了,他拍了拍李语兰的肩膀,低声劝道。
李语兰目光看向小锐儿,见孩子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若是以往,她会露出个慈爱的笑容,哄哄孩子,可今天,她没心情,她满脑子都是怎么救出海珊的念头,哪里顾及得了孙子的惊吓。
撇了撇嘴,别开眼,不再说话。
杜少凡对严雨虹说道:“雨虹,带孩子上楼睡觉。”
严雨虹如获大赦,抱起小锐儿就快步往楼梯走去,好似怕杜少凡反悔般,她不是怕杜少凡反悔,而是怕李语兰反悔,这种事情,她那个不喜欢她的婆婆做的出来。
“她这是什么态度?”严雨虹逃难似的态度,又让李语兰看不顺眼了。
“别说了。”杜少凡劝着自己妻子。
“什么别说了,海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不关心就算了,我可以理解为,她没有过硬的后台,无能无力,但是海安呢,海安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海安到现在都没回来,她都一点不担心。”越说越气,李语兰再次在心里怨自己的公公,老眼昏花,识人不清才让她儿子娶了严雨虹这样的女人。
“好了,好了。”杜少凡知道妻子怨着父亲,他在中间不好说什么,索性也就不说了。
刚走到楼梯上的严雨虹,将李语兰的话听在耳里,微微勾了下唇角,心死了,现在别人说什么她都没感觉了,她生命中,除了自己儿子母亲,已经没有什么是她在乎的了。
等时机成熟,她就可以带着儿子和母亲离开这个华丽的牢笼。
古典时钟上的时针指向十点时,珊珊不归巢的杜书记,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父母坐在沙发上,仿佛是在等自己。
进门后有空调,适中的气温阻隔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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