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杜兴文终于想通:秦老弟一定是被乔志卓故意勾搭,以求汾清之术。一拍脑门。“我怎么这般糊涂!”想及于此,连忙去秦轩房内。
秦轩此刻正在房内生闷气,心中自然不停地咒骂杜兴文。
杜兴文推门而入,憨笑道:“秦老弟,方才是我糊涂了,你对杜家真的没话说,我给你陪个不是!”说着还深深作了一下揖。
秦轩也不是那么小气之人,摆手随意道:“杜大哥,莫言了,杜家之事,我也不会插手了,至于入京之事,你且自己看吧!”
杜兴文一听秦轩之言,知道秦轩应该还有些生气,径直坐到胡椅。“秦老弟,这事,其实也怪我,那日尚实父子前来,对我说,家中有内奸,我这才对你产生怀疑,毕竟除了你一行人,杜家上上下下都随家父数年!”
秦轩闻言,猛然转头看着杜兴文,询问道:“内奸?那尚家父子呢?”
杜兴文脱口而道:“尚家父子为了杜家,在平阳已经无法立足,我教会他们如何酿造汾清,他们便会老家卖酒糊口去了!”
秦轩点头,随意问道:“也好,汾阳卖酒比平阳如何?”
杜兴文肯定道:“那是自然要好,何况尚实老家杏花村,在太原道也算是有名的产酒之地!”
秦轩听到此话,猛然惊道:“什么,杏花村?!”
“是啊,那杏花村酿造的酒水,比之杜家也不差!”
听到这话,秦轩当即苦笑几声,心道:汾清,汾酒,原来还是回到了杏花村!
杜兴文看着秦轩苦笑,莫名其妙。“秦老弟,你为何发笑?”
秦轩回神,连忙转移话题。“无事,其实杜大哥,即便家中有乔志卓的人,也不影响迁去长安!”抬起双手,枕到方桌上,接着道:“迁去长安,一则可以离开平阳,在长安发展,二则自然也可以将内奸抛弃,除了家中重要之人,其余人皆可以遣散回家!”
杜兴文闻言,拍手称赞。“对啊,这么一来,不但内奸之事可以解决,还可以去市场更大的长安发展!”
次日,杜兴文与乔志卓前去县衙。
更改了房契,拿到卖宅之银,杜兴文依照与秦轩商量,愁眉苦脸地对包县令道:“大人,此番祖宅已卖,小人回家便遣散家奴,回城南乡下研究酿造汾清之事,待酿成之后,还望大人一定要支持一番!”
包县令与乔志卓对视一眼,心道:祖宅变卖,落得去乡下酿酒,真是命苦啊!心中如实想,嘴上却一本正经道:“杜公子且去,若是汾清酿成,你即可前来寻老夫。老夫与乔公子必然相助!”
乔志卓闻言,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杜家被逼得去乡下,这般出气之事,真是令人兴奋啊!抬手施礼道:“汾清若成,在下必然相助!”
杜兴文回道杜家,便驾着早已备好的马车,拉着一些贵重物品,出了南门直奔长安。
而在县衙的包县令与乔志卓,喜上眉梢。“贤侄啊,此番杜家已然被逼得去乡下,想来汾清之事,更易办成啊!”
“那是自然,此番不但汾清会得到,连杜家都被迫离开,想来杜家没落之期,已经近在眼前了!”
二人相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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