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稍后便去。”
秦轩看着钱如玉心神俱疲,有些心疼,出言安慰:“钱小姐莫要担忧,在下此番定当竭尽全力,料想令兄不日便可释放,令堂亦会康复无疾!”
钱如玉对着秦轩颔首施礼道:“那如玉先谢过公子了!”
钱家客厅,钱老夫人无精打采强装镇静地坐在堂中,秦轩和钱如玉分坐两旁。钱老夫人上下打量着秦轩,头发怪异,莫不是犯了什么案子,被施以髡刑。破旧长袍,八成出自贫困之家,又怎会饱读诗书。脸上表情不觉间变得难堪,这等粗人也能就得海儿?不悦地呵斥钱如玉:“如玉!为娘是要你寻访大才,好助你兄长脱案,你怎地找来这等不三不四下贱之人。”
听闻此言,秦轩当下恼火,拍案而起。“老夫人,在下敬你年迈是长者,奈何如此辱人。岂不闻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今日在下既敢随令嫒前来,比是有信心助你钱家平事。”说完拂袖而立。
钱老夫人愤怒的脸有些扭曲,呼吸也变得急促。“你——”
钱如玉见状,连忙上前拍着老夫人的背说和:“母亲莫要轻视了秦公子,秦公子怀有大才,看事情也格外透彻,此番定能相助家兄!况且此时亦不是与秦公子争吵之时,应以家兄之事为先。”
见女儿如此夸赞眼前之人,钱老夫人注视着秦轩,莫非这穷书生有些本事?“好好好,老婆子我倒要问问这位公子,对营救犬子有几分把握?”
“如令郎不是凶手便有十分把握!”秦轩双手搭在背后,自信满满道。
“既然公子敢夸下海口,那老婆子就静候佳音了。然而此番如若事成,老婆子做主,如玉便跟公子离去,侍奉公子一生一世,如是不成,那就休怪老婆子不讲情面了。”钱老夫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秦轩说。
“哼,在下此次前来并非贪恋令嫒美色。再者说,令嫒知书达理,秀外慧中,老夫人为何要如此贬低、轻视令嫒。”初见钱如玉,秦轩便萌生出好感,接触片刻更是欣赏,见钱老夫人如此作践钱如玉,秦轩气愤道。
“犬子尚要传递香火,她身为钱家人,为了钱家后世牺牲一些又有何妨?”钱老夫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侃侃而言。
“你——好好好,既然老夫人这般说辞,那在下必全力以赴,救得令郎。待令郎脱困回府,那令嫒就得跟着我秦轩走了。好了,在下也不多说了。”
钱如玉听闻秦轩之言,脸颊瞬时泛红,低头咬唇。秦轩见此,也觉得自己说话唐突。“如玉姑娘,麻烦来西厢房给在下再说说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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