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霁,稍微扯出了一丝笑容,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月余不见,也没好好陪你说说话。
褚秋慧一听,不禁侧头看了一眼二爷,眼中有些氤氲。他才知道一个多月不见了啊?她忍了心痛,笑道:殿下有这份心,妾身就心满意足了一面又道:今儿上朝一切都还好吧?父皇那边没为难殿下吧!
二爷端了桌上的茶碗喝了口茶,茶香溢在口中,却又慢慢散去,他摇了摇头,看着褚秋慧道:父皇倒是没为难于我,只是母妃却很是责备了我。一面又端着茶碗打量着褚秋慧,浅浅的笑着问道:你猜猜……母妃都责备我什么了?
褚秋慧脸色一白,一阵惶恐。
该不会是事发了吧?
容妃把她的话都告诉二爷了?
她有些忐忑,手里不断绕着流苏,微微一笑道:母妃说的话,妾身怎么能猜到。
猜不到吗?二爷的声音有些尖锐起来,他冷笑着,眼神抑制不住的失望,道:我与你之间是一开始就说好的,难道你都忘了?非要勉强我吗?
褚秋慧听了,登时红了脸面,微微缩了缩肩膀,却又不卑不亢道:二爷的话妾身都铭记于心呢!所以昨晚上妾身也做到了被您晾在一边,彻底的无视。一面又咽了心中的苦涩,勉强笑道:我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二殿下还要妾身如何?是打包走人,给新人腾地方,还是闭嘴什么话也不要说?
言毕,又抬头望了望繁花似锦的房梁,苦涩道:妾身与您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难道就不能同进一扇门?同用一颗心?
二爷沉默不语,半响才抬了眸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指的是高香寒的事情。
褚秋慧也能听出他说的是那件事情,但是她不可能承认是她派了人去打听他的行踪,只沉了眸子道:二爷说的是那件事情?若是母妃问我的事情,那就是母妃告诉妾身的。
她了解容妃,知道容妃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寡妇有私情,无论如何也会阻止。所以即便把这些都推到容妃哪里,容妃也会包庇她,把这些都揽下来。
可是二爷又不是傻子。
他分明从自己母亲的口中听出是她褚秋慧巴巴的跑去告诉她的,又怎么会是她的母亲告诉褚秋慧的?
果然,这个女人他一点都不了解。
二爷苦笑了一声,他也不打算把褚秋慧怎么样,毕竟她确实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妃,而且她还为他生了女儿,就这一条,他也不会再继续指责她。
哦,原来是母妃说的。他叹了口气,起身道:就算这样,你也收手吧!那女人……你动不得,也不能动。
这算是警告,也算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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