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拿俺娘做啥?蓝大山气红了眼睛,狠声道:俺娘可是受害者,她是吃了你家的酒菜才拉肚子的,你凭啥让官爷拿她?
真是天真的孩子。
高香寒挑起了眉头,道:你娘今天可是进过厨房的人,当时并非我一人瞧见了,这么多双眼睛呢!你问问她们。又道:官爷也说了,但凡是有些关系的人都要拿去问话,她凭啥就要排除?
阮家娘子等人都面面相觑,不能是二喜媳妇干的吧?
她不也拉肚子了?没道理连自己都害吧!
俺娘也吃坏了肚子,她咋可能自己给自己下巴豆?蓝大山捏紧了拳头咬牙反驳,谁会没事干给自己下药玩?他娘又不傻: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这是栽赃陷害。
高香寒不怒反笑,睫毛一闪一闪的,道:你难道就没听说过贼喊捉贼?当日那么一大桌子人都吃了饭,若是她不吃,岂不是摆明了就是她做的手脚?天下能有这么傻的人?高香寒语气冷静,收回了在蓝大山身上的视线,对官差道:那么多人都在场,可就她来了后厨,这难道是巧合?
官差头目目光微沉,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很好办,无所谓对错,只要有下家,有嫌疑,那就要拿回去审问。
小子,走吧,去你家对峙拿人。官差头目摆了摆手,道:你们都跟着我去对峙,是对是错的,一对峙便知。
蓝大山皱着眉毛,心里那个悔啊!
早知道会这样,他是绝对不会去报官的,现在倒好,哥哥还没从大牢内出来了,母亲又快进去了。
蓝家,哎哟声不断的从内室内传出来。
二喜媳妇吃了药已经稍微有些缓解。可王氏却疼的死去活来。
到底是年纪大了,遇上这样的事情总有些扛不住。
你们……你们这是?蓝老爷子见有几个官兵闯入家中,脸色登时吓的黑青。
二喜媳妇和王氏也吓得不轻,这官差不是该拿了高香寒去吗?怎么会来她这里?莫不是要问问当时的情况。
官爷……你们这是……蓝二喜战战兢兢的往前几步,又望了一眼他儿子,压低了声音道:大山,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难道二哥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高香寒眼眸一沉,望着炕上半躺着的二喜媳妇,道:官爷是来拿人问话对峙的,二嫂子。今儿你也进了厨房。自然也脱不开干系。
啥?二喜媳妇脸色青紫。用力咽了口唾沫,挣扎着道:这事儿……这事儿和俺有啥关系?一面又开始嘤嘤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官爷大人,您可要替民妇做主啊!俺就是吃了她家的酒菜才会闹肚子的。一面又哭哭啼啼指了指炕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王氏。道:您瞅瞅……俺婆婆都成啥样子了,都是她害的,要拿人也该是拿了她下大狱才对。
说完,一撩眼皮,拿手指直直指着高香寒。
装,还真是会装。
高香寒面上掠过了一丝厌恶,要是古代有什么奥斯卡奖,这女人一准能拿个最佳装逼奖。
蓝老爷子也很纳闷,急忙拱手恭恭敬敬的向官差解释道:差老爷……这事只怕您是误会了。俺家的老婆子和儿媳妇。都是受害者,她们没干啥坏事啊?又道:再说咧,是君再来的饭菜吃坏了她们的肚子,那是她们饭菜的问题,咋说也不可能和俺们有关系啊。
阮家嫂子。把木桶给我蓝家大伯瞧瞧。高香寒嘴唇微翘,一身冷寒,目光更是犀利无比的望着二喜媳妇。
作吧!这次就自己作死吧!
一听木桶,二喜媳妇面色登时大变,成了菜色。
嘴唇也轻轻颤抖着,目光直直的望向了阮家娘子手里的半旧木桶。
那会子乘着孙文在厨房捣乱的时候,她和嫣红偷偷把药下在了这个水桶里,她怎么会知道?
二喜媳妇想着,不由一身的冷汗。
您瞧好了,这桶子边上可是巴豆。高香寒压重了声音,道:吃了用巴豆水洗过的菜,自然会闹肚子。
蓝老爷子脸色微沉,看了看木桶,眼中掠过了一丝不信。又见周大夫也在,便上前拱手道:周大夫,您老给瞧瞧,可是巴豆?
是巴豆!高家媳妇都请我瞧过了。周大夫回答的干脆。
那就算是巴豆,那也不可能和俺们家人有关系啊!蓝老爷子皱着眉,道:她们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官老爷还是明察吧!还俺们一个公道。
就是就是,俺们咋可能害自己。二喜媳妇做贼心虚,急忙撇清自己,道:再说当时孙大少爷和他家的丫鬟也进去咧,又不是俺一个人进去了,咋就能只怀疑俺。
蠢货,真是蠢的够可以的,这个时候了还能说出孙大少爷来?难不成要把罪责往孙大少爷头上推?还是往跟着孙大少爷的嫣红和铝绿墨身上推?
这么一推,她这回也是得罪孙家人了。
王氏听着不由也头疼,这个儿媳妇,真是办事不牢靠。
下了个巴豆还都撒在水桶边上了。
当初要是知道她这么不靠谱,说啥也不帮她蒙混过关,现在害的自己都快搭上半条命进去了。
真真是自作孽啊……
既然还有人进了厨房,那就一起拿来问话。官差头目听的有些烦躁,叫手下人去拿孙大少爷和嫣红他们。
二嫂明明知道孙大少爷不可能干这些事情,为何还要牵扯上他?高香寒制止了前去拿人的官差,又对官差头目低声道:孙家大少爷头脑有些问题,智力发育不健全,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
哦……官差头目略微沉吟,心道,既然是个傻子,那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遂道:那就只拿那两个贴身伺候的丫头过来。
高香寒点了点头,道:那我给官爷带路。高香寒轻拂衣袖。跟了出去。
黑鹰也顺势跟了出去,保护高香寒的安全。
有黑鹰在,高香寒心里踏实了许多。
二喜媳妇只觉得后脊梁一阵阵的发冷,尤其是着那个木桶的时候,头上的冷汗不觉也开始冒了出来。
到了孙府,高香寒说明了来意。
孙夫人听的恨得牙根痒痒,这二喜媳妇咋是个这样的人,明明知道她家文儿和普通人不同,她还不放过,还要把他给推出来。
那孩子。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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