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孟仲卿,高香寒急急的坐了马车回了家中。
路过吴寡妇家门口的时候,只听见院内乱哄哄的,屎蛋哭的撕心裂肺。
高香寒默默叹了口气,本想下车去瞅瞅,想了想还是算了。二爷是她家的客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吴寡妇家,让她的家人如何想?还以为她是去看笑话的呢!
只得悄悄拉了车帘子,一路往家中去。
二爷也早就得了信,知道了吴寡妇悬梁自尽的事情,此刻正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看着安安睡觉。
苏子谦站在一旁,眉心微蹙,想笑又不敢笑,想安慰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想笑的是,堂堂一国皇子,竟然会被个小寡妇调戏,还差一点就赖上他。想安慰的是,毕竟是一条人命,纵然二爷再铁石心肠,心里只怕也不好受。
听见门外马车声响,二爷知道必定是高香寒得了信回来了。想着又给她添了麻烦,这面上立刻就罩上了一层阴郁。
回来了?听见脚步声,二爷有些黯然的回过身,望了一眼正在往这边走来的高香寒,叹气道:你都听说了吧!
看着二爷一脸沮丧的模样,高香寒心微微抽了一下,看来他的心底还是很柔软,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冷血。
高香寒默默的望着二爷,两人对视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我是听说了,二爷您呢?您没事吧?说到这里,她又有些愧疚,早知道吴寡妇会打二爷的主意,当时她就不该让他留下来照顾安安,因往前几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想二爷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吧!
二爷揉了揉眉心,一张俊脸显得格外无奈,道:这次。只怕是给你惹麻烦了,我倒是没什么,拍拍屁股走人就罢了!只是你还要在这里生活。
本来就是这女人咎由自取,若不是她勾引在先,又怎会羞愧而死?苏子谦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只是表情有些怪异。
啧啧啧……损友啊损友……
其实也是,吴寡妇是因为没有脸面才会自杀,和二爷能有什么关系?
高香寒默默然。半响才道:她家还有个幼子尚未成人,我看……等会子我去给他们送点银子去,往后让他们好好过活。至于别的,二爷也不必担心。
不必了,我看那孩子也不是个心术正的,给了银子也只会多出事端来。二爷苦笑了一句,想起了屎蛋说谎的模样,又道:你说这女人……她办事前怎么就不多想想自己的儿子?但凡多想想,也不会闹到如此田地。
那二爷想了吗?高香寒挑着眉若有所思。想着自己被他强要了,他当时不也没顾及她还有个孩子,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别人的不是。如此一想,望向二爷的眼神不觉又多了几层深意。
二爷脸色一怔,等明白过来,又一脸的赧然。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女人……
我这女人怎么了?高香寒也不理他那茬,白了一眼道:既然是勾引,那二爷当时怎么还不从了呢?人家吴姐姐姿色也不差,若是从了。岂不是没有这些事情发生?顿了顿,又撅着嘴嘟囔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二爷行得正坐得端,人家吴姐姐又怎会没脸没皮的勾引你?隔壁的铁柱哥,他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怎么吴姐姐不去勾引他?
一席话说的二爷满脸涨红,气的真想过去撕烂了她的嘴巴!明明就是那女人不要脸,非要勾引他,怎么到了她嘴里,反倒是他不检点了?
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是苍蝇谁是蛋?
还有什么狗屁李铁柱,他哪里能和他相提并论?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二爷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拿眼狠狠瞪着高香寒看。
高香寒只当没看见,继续道:事情都出了,二爷就别再计较了,一切听我安排就是。
子谦,你什么意思?二爷说不过高香寒,只能回身看看一旁正看好戏的苏子谦。
心道,这小子,关键时刻竟然都不帮他说话,还十年的好兄弟呢,狗屁!
苏子谦本打算继续看他们的好戏,没想到被二爷逮了个正着,只能眨着眼,硬着头皮道:这事儿……依我看二爷还是别插手的好,不如就让高姑娘出面办了就行。
看看……人家苏大少爷都能看得明白。高香寒一脸得意,又道:只不过,二爷往后还是少欠风流债的好,这次我帮你还了,那下次呢?或者下下次呢,我可没那么好的心,每次都能帮你还了……
扑哧苏子谦听着这些话,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果然还是她敢说真话,要是他说了,二爷还不打破他的头。
你……二爷气的咬牙切齿,又舍不得和她动怒,只能憋了气不说话,别过脸去看一旁睡着的安安。
女人驾驭不住,好歹身边还有个儿子呢!
看着安安这张精致的睡脸,一时心里的郁闷又好多了,烦躁的心也安静了许多,口内道:那就有劳你了,你看着办吧!
这还差不多,高香寒小小得意了一把,又觑眼望了一眼二爷,想着他早上说起的话,他可是奉了皇命来体察民情的,总是来她这里也不是个事儿,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多半会以为他不尽心尽责,到时候毁了前程,可就得不偿失了。
还是让他赶紧走吧!
想了想,高香寒往前几步,冲着二爷笑了笑,低声道:你自己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办?又道:你总是在我这里,我也怕人说闲话,影响了你的前程。
言毕,她脸色有些酡红,总感觉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似的。
二爷一愣,脸色也有些赧然。
苏子谦早就看出端倪来,想着他们二人必然有话说,自己也不愿做那个巨大无比的电灯泡。便寻了个由头悄悄的退出院子去。
这下高香寒才敞开了心扉,往前几步坐在竹床的右手边道:你不是说奉了皇命来办差事吗?总是在我这里,我怕对你的前程有碍。
二爷听着,心微微一动,到底她心里还是有他的。要不然怎么还会担心这些东西。
如此一想。不免又多看了几眼高香寒,四目相对间,莫名的。他居然又想起了一大早二人欢好旖旎的情景,身体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该死……怎么会这样?
男人好色不假,可是他还从没对那个女人依恋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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