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光明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结了婚还离婚呢,签了约为什么不能毁约,大不了赔点毁约金,就当做叔叔的给侄女包红包。”
腾溪摇头笑道:“张总,您一言九鼎,nb电气同样一言九鼎,我实在想不出有毁约的可能性。”
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张光明懒得跟她浪费口舌,看着刚刚打开的音乐厅大门,面无表情地说道:“世事无常,将来的事将来才能知道,音乐会开始了,有机会再聊,红包我会托人送到你府上,便顺祝腾老将军永远健康长寿。”
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很可能撑不过一年。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没有腾老爷子,腾家什么都不是。然而这桩生意虽然是腾家出面的,真正的靠山却不是腾家。有d老支持,腾溪是有恃无恐,立马反唇相讥道:“张总,我也祝张爷爷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永远官运亨通。”
除了过过嘴瘾你个丫头片子还能说什么?
既然你都已经跟章家人打成了一团,那就意味着跟“国际章”已经没有了谈判的必要。现在所需要的和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腾老爷子咽气之后再给nb电气点颜色瞧瞧,让他们主动把nb医疗国内独家代理权双手奉上。
张光明打定注意。扔下一句“回见”便头也不回地走出艺术中心大堂,出门时甚至把有市无价的音乐会门票,顺手扔进了门边的垃圾桶。
一直在洗手间外关注这边情况的夏遥快步走来,忧心忡忡地问:“腾溪。没事吧?”
腾溪装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地样子问:“什么事?”
“别跟我装糊涂。”
“真没事。大过年的,别胡思乱想。”
“那你告诉我。那个姓张的找你干什么?”
想到他有可能的报复,腾溪没有吱声,也没心情进去听音乐会,从手袋里掏出根香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点上一根。夏遥一把抢过,在地上踩灭后往垃圾桶里一扔,“女孩子抽烟像什么样,你想不想嫁人了?”
“有点烦嘛,”腾溪轻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道:“他想抢我生意,被我赶走了。你老公没来是对的,不然废话更多。
原来她是帮丈夫当了一回挡箭牌,夏遥怵然一惊,拉着她的手问:“那他是什么人?”
腾溪回神注视着她那双诚恳的眼眸。表情神态俨然已是一副女强人的模样,:“有点来头,不过掀不起什么风浪。总之,只要有我在,你们就可以安心过你们的小日子。”
夏遥蹙着那淡淡的黛眉,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欲言又止地轻声问:“腾溪,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难不成你真……真……真喜欢我……”
“想哪儿去了?”
腾溪被搞得啼笑皆非,拍了拍她的手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另外顺带着帮自己挣点嫁妆。你是老公是盘好菜,但他是你的菜,而且也不合本小姐胃口。”
受谁的托,忠谁的事,夏遥很好奇,但她非常清楚不该问的不能问,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干脆故作轻松地打趣道:“我老公哪点不好,居然不看不上,我看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你老公哪点都好,就是没阳刚之气,确切地是没有兵味儿,一点都不像军人子弟,跟我不是一路人。”
“这很正常。”
夏遥看着墙上的音乐会海报念道:“一份延续了800年的教育传统,一年四季、共历九年的住校生活,春去冬来,一群 9-18 岁的德国少年,在巴赫的音乐中学习、成长的动人故事……就像里面正在演出的托马斯男童合唱团,那些孩子从小在音乐的环境里走大,所以他们中很多人将来能够成为音乐家。
我老公跟你不一样,虽然他爷爷和他爸都是军人,但几乎没怎么在部队呆过,跟他爸共同生活的时间加起来甚至不到一年,怎么可能有你说那个什么兵味儿?另外这对你来说是缺点,对我而言却是优点,因为不要担心我的好姐妹跟我抢老公。”
腾溪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一边挽着她胳膊往音乐厅走去,一边将信将疑地问:“那些男孩真从小在教堂里长大?”
“什么教堂啊,人家上得是教会学校,就跟你上军校一样。”
“那你们为什么不在教堂结婚,在工地前面,一点都不浪漫。”
“我们又不信教,为什么要去教堂?至于浪不浪漫那是个人感受,那么多科学家帮我们办,反正我感觉挺浪漫的。”
腾溪娇笑道:“那么寒酸的婚礼还感觉浪漫,真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他对你一往情深,你对他死心塌地。”
“等找到你自己的白马王子,你的想法也会变的。”
“我跟你不一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什么样将来还是什么样,永远不会变,要变也是他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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