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一个穿着军装的战士,脸上长出了细长的喙,又尖又长。茫然的张望着。像是不解发生了什么事。
“黑蚊。”
附近的战士向后退去,又小心的看向左右,和身旁的人保持着距离。
唐然抬手抚了抚胳膊,看向沉下脸的唐正齐、秦肃、林枫。不忍的偏过头。
在听到一声雷球炸开,唐然回过头,长了黑蚊头的战士面目全非的倒在了地上。
战士们暗暗的骚动了一会,又静了下来,但很明显他们暗暗分成了三个部分。一部分是没有被黑蚊叮咬过的战士,一部分是轻伤用了药后看着和无事人一样的战士,第三部分则是用了药依然没有好转的战士。
重伤的战士们聚在一起,一个个脸上包垒着包,发红的包。发乌发紫的包,把一张脸愣是变成了一个变色的菠萝蜜。他们静静的或坐或躺或立的靠在一起,眼睛亮得惊人,等待着生或死的判决,唐然心下酸酸的。
阮晴柔和郝高山无声的走到了唐然身后。
静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唐正齐看了看秦肃和林枫,这只队伍的八成战士是他一手挑出来,带出来的。声音有些干涩,清了清嗓子。
“所有人按照受伤轻重程度由外及里分布,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一旦——,一旦再有人发生变异,立刻清除。”
唐正齐转过身的时候,秦肃和林枫安慰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唐正齐嘴角拉了拉。
“郝高山,你不是也被黑蚊叮了,你怎么没事?”
唐然上上下下的打量郝高山。
郝高山跳着叫道,“什么叫我没事,我现在整张脸都没知觉了。”
“那你脸上的包?”
阮晴柔和唐然围着郝高山看了又看。
郝高山在两人打量的眼光下,不自在的摸上脸,“包呢?”
要知道只是受了轻伤的战士在用了药后,痒痛的感觉消失了,但一张疙瘩脸还是一样。
郝高山嘴角翘得高高的,眼角含笑。
唐然诡异的想起了三区里流传的某个笑话,也是他做为等阶不低的异能者被军方和多个狩猎团拒之门外的传言。
郝高山是个运气很旺也很衰的人,旺的是他自己,衰的是他的同伴。别人说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那如果遇上一个只会带衰同伴的队友,该是多么悲摧的事,据说跟军方出了四次任务,两次确认明明危险指数极低的b市清理丧尸任务,出现了高阶丧尸,一起出任务的队伍伤亡八成。另一次是去附近粮食大省的粮食仓库搜集粮食,基地派了五只队伍,只有他在的这一只遇到了一群变异狗,结果很惨烈,没有死亡,但是除了他活蹦乱跳,队友们全部重伤,在一区躺了大半年才养回来,最后一次也是决定了他被军方放弃的原因。
在某些大佬的怀疑下,给了他一个能够发挥他异能的优势且不需要队友的任务,前往附近的一个由幸存者组建的基地,由于这个基地的领导者对国家和b基地有极大的排斥情绪,他的任务是探察情况,能得到隐密的信息是最好的,最后的结果是,郝高山和幸存者基地的领导者相谈甚欢,充分发挥了异能的优势,得到了极多的有利情报,可是他在幸存者基地的领异者的邀请下一起去附近的一个丛林里猎杀变异动物回到基地时,他们不只带回了猎得的变异动物,还带回了一群活蹦乱跳,狂性大作的变异兽,变异兽可不是变异植物,分分秒秒都是要人命的,有心彰显实力幸存者基地的领导者在郝高山的帮扶下拖着残缺的身体回到了基地。此里他还未意识到郝高山的杀伤力,组织了人手抵抗着,带着亲信跟着郝高山往b基地撤的一路上。简直是斑斑的血泪,不堪回首中。前面的人走过还风平浪静,他们一走就危机迭出。完好的到达b基地的还是只有郝高山一人。幸存者基地的领导者到了b基地后如重见了天日一般,后面从幸存者基地的幸存者和他们几乎差不多时间到b基地,他抱着熟人放声大哭,尤其得知他们走了后,变异动物攻破了基地,死了不少幸存者。但有一部分的幸存者仍是逃了出来,逃生的路风平浪静,没有变异动物,没有变异植物。没有丧尸。
郝高山衰人的名声传了出来。
爱子心切的郝家人深为之大怒,可是他们做了多种调查后,发现无法提出有力的证据来回击谣言,只能说实在是太碰巧了。
唐然认识郝高山从孩提时就认识的,两家似敌似友的关系。郝高山容易受激,偏又爱来招惹她,平时对他不屑一顾,无聊时,就会恶趣味的捉弄他。这一次带上他,有看上他的异能以备一时之需的原因,也有捉弄他的原因。对他衰人的称号,唐然只是一笑置之,没有放在心上。
一路来,波折迭出,但勉强还算在预料之中,郝高山的衰人威力完全没有显示出来,唐然更是抛之了脑后。
阮晴柔听了谣言有些介意,一路并没见到郝高山的衰人威力,她也习惯了了郝高山时不时的咋咋唬唬,忘了他的衰功。
见唐然脸上露出的诡异表情,阮晴柔的思维和唐然搭上了线。
一齐看着郝高山。
不说唐然和阮晴柔,郝高山他自己都忘记了他衰人的称号。
对上两人的眼神,他渐渐想了起来。
气唬唬的涨红了脸,“你们看什么看?”
“老郝,你说唐然怎么就带上你家儿子了,这不是给大家伙添麻烦吧?”
老牛带着大家伙走出通道,两手插腰,抬手遮了遮眼,身后不停有人走出,通道在林枫他们走过后,老牛等人准备进通道前又发生了一次震动崩塌,切切实实的拖累了他们的速度,远处的绿光此时是深绿色,还有继续淡却的迹象。
纪成年心有戚戚然,通道里虽说震动停了,可是通道顶上松脱的混凝土加固过的洞顶偶尔会掉下一块水泥块,通道里还有崩塌的石块和泥块,头上掉下块大石头那就是说话间的。
郝磊头上肿了个大包,苦笑道,“这又关我家高山什么事?”
老牛哼了一声,“那个老成可是说到儿子就和见了瘟神似的。”
郝磊啐了一声,“他自己倒霉,赖给我家高山,你们也信。”
“呵呵,我们说正题正题,老牛,我们是先和正齐他们会合,还是直接去那边。”
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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