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甚至他来日本这一趟也是奉张老爷子之命来查看她这里的动向,这一年来他们对严越动的手脚屡次失败,虽然没有收到两人走得很近的消息,但是张老爷子始终不放心,为了让老人安心,他趁着出差的机会来看她,好向张老爷子汇报。
“严越。”她根本无意隐瞒,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般轻描淡写。
张颂文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再说一遍!”
他的眼神近乎狰狞,却没有吓到她,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我在和严越谈恋爱,有问题吗?”
“当然有!你难道还搞不清楚吗?你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就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张颂文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难道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她冷冷淡淡的,丝毫不将他失态的暴怒放在心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无心去赞美她的冷笑话有多么好笑。
他认为自己一向是个温和儒雅的人,长这么大几乎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若让认识他的人见到这一幕,恐怕要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可方子萱偏偏是那个古怪性子,非但不惊不怕,反倒说了这么句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话。
“方子萱,我不相信你没听过他的恶名,他年纪轻轻做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样一个纨绔子弟,做事不择手段,为人阴狠暴戾,你确定要和他在一起?”因为她的一句玩笑,他的情绪反倒平复下来。
“我的过去也一塌糊涂,十四岁的时候嗑药喝酒飙车,我想很多人也听过我的恶名吧。”她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
人言不可不信,却也不能尽信,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在初认识他的时候,她觉得他如传言中一样是个邪恶的大魔王,实际相处下来,他的细致耐心和容忍远超过她的想象,如果不是他的包容,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方子萱,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会为他说话!你知不知道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你以为他对你是认真的吗?他那样的一个人,什么女人没见过,凭什么对你动心啊?你被他玩弄了,还乐呵呵地为他说话,平时觉得你大智若愚,骨子里还是个明白事理的,现在才知道你蠢到了极点!”张颂文暴怒,也顾不得什么伤人不伤人,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刺耳。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是个成年人了,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其他的我不想多说。”被他这样怒斥,方子萱的脸上也不见一丝怒色,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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