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野外,哪里会有地位,哪里会有文化,哪里还有机会遇见她。
“报答我最好的方式就是照着我的话去做。”李沫是亲眼看着那个弱小的男孩到达这般的高度,天知道他有多么自豪,季乾就像是他的孩子,甚至是他的亲兄弟一样,他以一种颇为安慰的目光望着季乾,久久不曾开口。
“你要帮我,好好照顾我们的家人,知道吗。”但李沫最终还是选择了牺牲,他轻揉着季乾的脑袋,笑着说道:“我就只信你。”
“叔”季乾像小时候一样地下了头,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答,答应。”
“答应就好,答应就好。”李沫的泪也忍不住的留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谁又能真真做到笑看离别,大家终归只是凡人。
这一天,季乾与李沫哭得格外凄惨,不远处的乌鸦也忍不住哀鸣。
相对于李沫这边的愁云惨雾,淳歌这儿可就正常多了,淳歌与官家父子正很高兴的说着那些有的没的,但也就是一小会,又立即转回了这场战事。
“淳歌,你说咱们都围了这么多天,李沫怎么就没有动静呢?”乐山想不通,他们这么多的兵在城下,难道李沫就不怕他们直捣黄龙,还是李沫相信自己那块所谓的免战牌这么管用。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李沫越是安静就越说明他们不敢动,这不就是咱们想要达到的震慑效果吗。”淳歌正在记载这些天的战事实况,因为这东西是要秘密交给苏见豫的。
“那咱们就这么兵分四路,跟他们熬下去啊。”乐山承认自己这些天能看不能打,确实是有些无聊了。
淳歌忙着写,没有空理会乐山,还是乐水开口解释:“兵分四路,这是给山匪一个错觉,让他们觉得,我方的人数甚多,使他们不敢轻易出击,只能留守城内。”
“那为什么要运粮食呢?”官二伯今天不在帐内,就是被淳歌安排去监督粮食了。最奇怪的是,这所谓的粮食不过是淳歌吩咐,那四路军士互换粮食,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在乐山眼里,什么粮食不是粮食啊,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呢。
“两个字。”淳歌终于是写完了,他放下笔,吹了吹纸,嘴角一勾,说道:
“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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