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很多的因素决定的发行量,这也是一件大事,我和云姝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随意地开玩笑的。”谢淮隐一脸严肃地回答,“到时候若是真的出了岔子,我自会负责,绝不会让七姐你难堪的。”
谢瑾婳听到谢淮隐这么说的时候,她也没有因为这定下的军令状而使得放下心来,招商局的利益太大,铺的也不算小,而谢淮隐这两年的风头又有点盛,尤其是去年的时候,同长塑高丽琉球之间的交易那叫一个巨利,再加上下南洋,从南洋哪里带回来的一箱一箱的金子,不少人都开始传言在琉球和南洋那些地方可算是遍地都是黄金那样的说辞,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亘古不变,眼下朝堂之中看着一派的波澜不兴,但底下的那些个暗涌可不知道是如何一派的模样呢,谁知道这底下有多少人正在抓着招商局的错处,到时候这下手可会顾及一些旁的。
“小心一些总是没错,之前说高丽和琉球也打算制造属于自己的货币,这一点可有得到证实过?”谢瑾婳又问道,她对于高丽和琉球制造货币的事情没有多少兴趣,她唯一的兴趣那就是不希望这两个国家所制造货币的事情会影响到大庆。
“倒是从琉球哪儿得来了一些阿哥确切的信息,琉球现在已开始制造属于琉球的琉球币,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投入使用了,高丽那边倒是暂时还没有什么太大的风声,到时候那高丽的太子为了和义诚大君抗衡所以一直主张要制造高丽币。”谢淮隐道,“我且一直让人盯着呢,而且我和云姝也商量过了,不管在高丽也好琉球也罢,甚至是长塑,交易的时候购置我们的东西一律是要真金白银。”
谢瑾婳微微颔首,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当然已经没有过多的反对了,毕竟现在招商局已经彻底放手给了他们去整,整成了是他们的业绩,也是大庆的福气。至于能够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那就是云姝和他的事情了,这一点上她不会去干涉,而且她自认为就算是她干涉了,也未必能够做到比云姝和谢淮隐两人更好。
谢瑾婳思索了一阵子之后也便是下了一道圣旨,将一直安置在她身边的传国玉玺沾上了红泥盖上了印算是允了。
这正事说完了,谢瑾婳看了一眼谢淮隐道:“十三你的年岁也不小了啊,这时间过的可真是够快的。”
谢淮隐听到谢瑾婳提到这事的时候面色一喜,心道果真还是姐姐心疼自己一些哪里像是他的父皇那般,压根就不在意他的终身大事。
“是呀,依着我这年岁,若是成婚早一些的,只怕已是当了父亲的了。”谢淮隐巴巴地看着谢瑾婳,那眼神之中还带了几分希冀的恳求。
谢瑾婳看得有趣,若是在平日的时候她定还是会用这件事情笑闹笑闹自己这个弟弟的,但今日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倒也没了这番笑闹的心思,是呀,小十三这个年纪也当是成婚生子的年纪了,可同样的这年岁上不比小十三小,甚至还比小十三年长了几岁的也还是有的,譬如谢淮安和谢淮蕴。
谢淮安原本也可算是十分的天之骄子,但这事也轮不到她来操心,如今好不容易从禁足里头放了出来,整个人也是十分的萎靡不堪,倒不是一副想要求死的姿态,而是有几分看透了,整个人比之以往倒是多了几分看透红尘的味道,许是那半年多的拘禁生活使然。谢瑾婳倒也觉得这般一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谢淮安是看透了,可刘妃还没有看透。从贵妃到现在的嫔妃,她还没有觉得这不该沾手的事情就不应当沾手这一点,现在还在想着心思,倒是将主意打到王家身上去了,相同王家结了这个姻亲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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