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再说了,谈生意这种事情最擅长的也还是云姝,他真心不擅长,倒不如过去给云姝撑个场面就好。
“这往后难不成也是要我给你去谈这种事情不成?到时候且先商量着将我们这儿的条件给定下,到时候拿捏着我们的条件和人谈罢了,谈的时候上下留点余地不就成了,这事情早晚也都还是得你去做。”云姝道,“我现在虽说是在帮衬着这招商局吧,但说到底也还是有几分名不正言不顺的,只是现在招商局处处都是一个空壳子罢了,所以这才没有招上人闹腾,但等过两年之后早晚还是会有人闹腾的,我也不可能一直在招商局帮衬不是,到时候要不就是将事情交托给你手底下那些可以信赖的人,自己到时候捡着重点的来处理就成了,总不能什么都让自己去处理,这还不得累死个人。”
谢淮隐听的是点头如捣蒜,“现在这不少如你说的那样,招商局还是一个空壳子么,所以咱们要亲力亲为,亲力亲为。”他也知道就那群老东西的尿性,只怕也不会让他们舒坦太久,所以趁着现在还能够同云姝处在一起的时候自然是要尽量都要处在一起的,否则到时候就算是自己想要这么做那也是没有借口了。
琴卿也没有在晋王府上耽搁太久,让锦瑟和琴卿换了衣服之后便带着琴卿去了城外山庄,在城外山庄过了一晚之后方才回来,至于这琴卿她也便是安排在了山庄上,琴卿这人也是个烈性的,晓得自己现在也已经没有旁的选择了,这一大清早的便讨了一副堕胎的药剂,自己亲手煎了之后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就将那汤药给喝了下去。她做的这般的绝决,云姝倒是有几分的意外,也还是招了山庄里头的两个老实本分口风紧的人给看顾了起来,也答应等到她养好了身子之后就送她走。
等到云姝回到雍都城中之后这头一件事情听说的就是晋王府上遇上了刺客的事情,外头那传言是传的十分的绘声绘色,几乎是只差没有上演一个全武行当着人的面演示一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云姝刚回了柳家换了一身衣衫,谢淮隐就已经登门拜访来了,那原本总是带着几分嬉皮笑脸的神情现在也已经被青黑所代替,还不等云姝开口询问,谢淮隐自己先已经开了口起来。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谢淮隐怒道,“还果真是被你说中了,若是昨天晚上人还在我晋王府上只怕这一条性命是完全没了,也亏得姝儿你早些有了防备之心,将人给先行带走了。”
云姝看着谢淮隐这般恼怒的样子,她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现在说什么也没什么用不是。
“而且九哥今日一早还装作没事人一般来询问我昨日晋王府上遇上的刺客有没有受伤一类有没有被人得逞什么的,他这哪里是打算来问我是不是安好的,不过就是想来刺探消息罢了,光是看着他那一张脸我都很想直接一拳揍下去!”谢淮隐道,他看着那带了几分笑意的脸的时候特别想直接一拳挥上去,给他来一个满天开花。
“那你揍了没?”云姝听着谢淮隐的话,也忍不住问道,且看他现在在自己面前闹腾的这样厉害,但只怕当着人的面也没有拿人如何吧?
谢淮隐听到云姝这么问的时候,他的神情之中也有了几分低迷,哪怕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兄长的意图,却也还是不能把他给怎么样了不是,揍了也无济于事,他既然敢上前来询问这件事情想来应该不已经是做好了准备,至少是让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的。
被云姝这么一问之后,谢淮隐也便觉得也不似刚刚那般的生气了,反正生气也是于事无补,他拿了桌上温着的茶水取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噜噜噜地喝了个干净之后这才觉得自己喉咙之中梗着的一口气压了下去,他在沙发上随意地一坐道:“算了,生这个气也没什么道理,即便是气着呢到底也还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说话,同他置气也没个意思。哪怕我现在指责于他,他也能够撇得干干净净的,到时候也便是可以说是我领着人回了晋王府的事情他虽是知道的,但看到我领着人,加上府上的下人嘴巴不严谨一类这样的话也都是能够被他拿来当借口,算来算去也都是有借口在的,倒不如就让他先这么着吧,早晚也都能够揪出点什么来的。”
他越说自己心底里头的那点怨气也越发消散了,昨天晚上王府里头也的确是有几分防备的,只是那些来的人远比他所想之中的要来的凶狠的多,看那阵仗想也知道应该是没有打算留了那个活口给他的。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同我来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现在争这一口气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先将手上的事情去安置妥当来得好一些,等到手上拿捏上证据之后在说话也不迟。”云姝淡淡地道了一句。
“我这不是心中烦躁所以来说说么,对了,我今日约了琉球的使者去谈,且先看看他们的意思之后再来拟定一个可以供上下调动的章程来,你看这样如何?”谢淮隐这心头的怒火一下去倒是想起了正经事来了,“说起来,那琉球人生的也可算是委实有些奇怪,那模样……。”
谢淮隐说着话的时候语气里面也带了几分好奇,想他从小到大也没怎么出过雍都的大门,最远的地方也就去了个避暑山庄,天南地北的还真的是没有出门过,所以对这琉球的人也有几分的好奇。
“还不是人样,哪里能有多少不同的,”云姝道,“不过我在沿海一带的时候听闻过不少传闻,同琉球之间有不少的海路,但时常有琉球里头的武士作为流寇的存在,偶尔这沿海一代也有这些个流寇到我大庆来作案,有不少的损失,若是要谈这一笔买卖,那就得看对方是什么意思了,若是要求我们海运过去还是到指定的地点,若是要求我们海运到琉球,这一点就有些值得商酌了。这琉球之中有不少的人这经商根本之中也不是那般的诚心,还得防着他们下套才是。”
谢淮隐想了一想,也的确如此时不时也有沿海的确上了奏折说是有海寇,但这些海寇也十分的狡猾,神出鬼没的,也曾派兵围剿过,可一直收效甚微。
“你觉得要是我们和琉球的人做这一笔买卖的话,他们会在这个事儿上闹点名堂出来?”谢淮隐的神情之中也有几分严谨,他也不是那种完全不晓事的人,想了一想之后也觉得这件事情的确是个问题,“这倒是真有可能,你说我们同琉球之前从来也没有接触过,同长塑和高丽也还能够走陆路,只要仔细一些也还是能够好端端地过了的,但这海上可真是不好说,要是琉球的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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