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师父当着你师父的面将你嘱托给我,若是进入秘境之后你这么自说自话的走了,在当中出了什么事情,岂不是陷我于不义。这种话说过便忘了吧,还请师妹不要让我为难。”
我顿时语塞,脸黑了一黑,闭嘴不言。
田磊出来打圆场,“师妹不要在意,既然师父让你与我们一队,以后大家还要互相照应才好。”
既来之则安之,我的命啊!
我笑了笑,“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就麻烦各位了。”
我本身就话少,遇到陌生人更是话少的可怜,打过招呼之后,闭嘴站在一边。
萧雨墨显然与展弋关系极好,缠着展弋说东扯西,展弋对她很是耐心,言语温柔,眼神宠溺,只把一旁的睿玉气的脸色发黑。
我说睿玉怎么见了我变得如此不屑,敢情是情感转移,有了新的情敌了。
自从拜师之后,我还是第二次以入室弟子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饶是我一句话不说,尽量保持低调,人群之中还是有不少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平时我觉得自己脸皮还是挺厚的,此刻也禁不住有点风中凌乱,从海川镯中取出鹏云斗篷,披在身上,将整个人罩在里面,隔绝了那些探究的目光,方觉得自在了些。
时辰到了,掌门祭出一座犹如广殿大厦一般雄伟的飞云舟,招呼众弟子上船。
天曙门参加仙踪境的弟子共有百人,登上云舟,也只不过占了不大的一席之地。天曙门的云舟比起传送站的云舟,那速度可不是快出一点半点,不过一个时辰,飞云舟徐徐降落在一座海岛之上。
我们来的不算早,海岛上已经站着几百人。我与展弋他们下了飞云舟,站到了一起。
萧江山视线扫过场内的弟子,说道:“看来散修们提早都到了,没想到敛春山的弟子们快我们一步也到了。”
田磊突然怪叫,“咦,你们看,那不是墨子瑜吗?怎么会与敛春山的弟子站在一起?”
顺着田磊的视线望过去,果真在敛春山的弟子中看到墨子瑜长身玉立,淡若无世的神情,令他在一干弟子中显得分外惹眼,犹如鹤立鸡群。
我莫名突然想起一段话:哥就是黑夜中的萤火虫,不管在哪里都是那么闪亮……
一想到这个,我忍不住勾起唇角,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田磊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展运,一脸八卦问道:“师兄,那墨子瑜身边的女子莫非就是你们曾说过的敛春山白蕙道君门下弟子楚灵芸?”
“正是。”一直站在展运身旁旁默不作声的展弋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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