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词让Fiona怔住了。
“噢,抱歉——”Fiona迟疑不决地说,“我不知道你是——”
Toland打断她的话,笑着说道:“是的,我是个gay。你没看出来吗?”
“没有。”Fiona实话实说道,“好吧,你看起来确实和我遇到的其他gay不太一样。”
Toland微笑着耸了耸肩。
“那么你确定你不需要我送你一程?我的车子就停在这附近。”
“不用了。我家就住在这旁边。”Fiona推辞道,“不过还是谢谢你。”
Toland并没有强求。和她道别后,他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
和Toland分开后,Fiona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预定了第二天的机票。她和Reid商量好上午十点在Bennington疗养院见面。
晚上,她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在茶几上堆满了橘子,薯片,爆米花等零食,决定就这样打发掉整个夜晚。临近半夜,她吃掉了最后一包零食,正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却听到有人在拼命敲她家的门。
她顿时完全清醒了。她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却看到她的邻居Harry Broomfield正气喘吁吁,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口。他是个还在念大学的年轻人,相貌英俊,而且交友广泛。Fiona经常能隐约地听到隔壁传来欢笑声和摇滚乐声。但是此刻年轻人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得不轻。
“你是个警察,对吗,Mars小姐?”他沙哑地说道,“我刚刚——噢老天——刚才我去Ashley家,我看到了——我看到——”他突然哽住了,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捂着头,“噢,我的上帝——”
“冷静一下,Broomfield先生。”Fiona蹙眉说,“现在深呼吸——看着我的眼睛,深呼吸。”
Broomfiel深呼吸了一下,表情稍微平静了一点。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Fiona说,“现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想她死了。”Broomfiled哽咽着说,“你应该自己来看看。”
她跟在Broomfield身后来到一间公寓门口,这个公寓属于她的另外一个邻居,一个独身的女人,但是Fiona不太记得她的名字了。
“我不想再进去了。”Broomfield恐惧地说。
“没关系的,等在这儿,Broomfield先生。”Fiona轻声说,她拔出枪,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她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铁锈味从门内传来。她立刻提高了警惕,举起了手枪。
她刚刚拐进客厅,就立刻看到了令Broomfield如此恐惧的一幕。
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正倒在床上,两眼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被鲜血完全浸湿了,肚子被人粗暴地捅了无数刀,甚至肠子都暴露了出来。
床头雪白的墙上被人用鲜血写下了一行字:她罪有应得。
*
第二天清晨,Fiona接到了一通来自Reid的电话。
“我收到了你的语音信息了。”Reid声音沙哑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谋杀案。”Fiona疲倦地说,“——就发生在我家楼上,你敢相信吗?”
“那你还好吗?你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我没事,就是昨晚没太睡好觉。”Fiona停顿了一下,“对不起,Spencer,看起来我今天去不了疗养院了。替我向你妈妈问个好,告诉她我感到很抱歉,好吗?”
“没问题。”Reid立刻回答,“……保持联络,好吗?”
这时,Fiona看到Sarah隔着办公桌给她打了个手势,让她过去。
“抱歉,我得走了。”Fiona匆匆地说道,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Fiona早就调查了关于死者的资料。她的名字叫Ashley More,是个会计,在亚特兰大的一家网络公司工作。没结婚,没孩子,她的父母住在萨凡纳市区。
Broomfield似乎跟死者的关系不错。据他所说,Ashley人很好,经常烤纸杯蛋糕或者豌豆鸡肉派送给他和他的朋友们吃。昨天晚上,他明明看到她的窗户亮着灯,敲门之后却没人响应,他就直接用钥匙开了门。
“这么说你们的关系不一般。”Fiona说,“——既然你有她公寓的钥匙的话。”
Broomfield突然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我是跟她有过一段。”他低声说,“别告诉任何人,好吗?我听说Ashley已经和她的男朋友订婚了。我不想在她死后还破坏她的名声。”
“你知道她未婚夫的名字吗?”
“我只知道一个名,不知道他的姓。”他揉搓着鬓角,面露痛苦地说,“Ashley不怎么提起他……呃,我记得他名字好像叫Shawn。”
临近午餐时分,一个女性探员忽然匆匆走了进来。她属于另外一个小组,经常能跟Fiona他们小组的人在办公楼里碰面。
“嘿,你们这次的案子很棘手吗?”她微笑着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Fiona抬起头看向她。
“你不是请了FBI的人来协助你们吗?”她说,然后指了指身后的方向,“有个FBI探员就站在门口,他说他是来见Mars探员的。”
听到这句话,Fiona马上就猜到了来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妩媚S扔了一个地雷~O(n_n)O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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