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白眼,他已经爽过了才来问,有什么用!
中间自然还是疼的,只是不是大疼,不过第一次,总要经历的,她摇摇头:“还好,就是有些不舒服。”
他脸上还留着大大的满足之色,信誓旦旦的道:“你今儿好好休息,明日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听说女人做这个也会欲仙欲死的,可能是第一次,她才没有感觉得到罢。
江素梅听到这话,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忽然想起一事问:“余文殊……”
“嗯?”余文殊皱眉,“叫相公!”
他的妻子岂能喊他全名。
江素梅噎了一下,遵从道:“相公。”
“嗯,说罢。”
“你是不是第一次呢?”江素梅觉得还是问一问好,她盯着他的眼睛,“刚才做的,可有跟别的女人这样过?”
余文殊奇怪,回答的很坦荡:“自然没有了。”
江素梅听到这个答案,很是欣慰,不是二手货啊,这又算是一个优点!
余文殊瞧着她:“你好像很高兴?”
“嗯,难道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总比听到自己的相公已经跟别的女人睡过了好罢?”她看着床顶大红的帐幔,语气却又显得甚为平静。
余文殊一怔,他伸手顺了顺了她的头发,把她又抱紧了些。
江素梅正当就要这般睡着的时候,只听他在耳边柔声道:“虫娘,在宁县,你为何这般悲伤呢?”
她的心募的一酸。
沉默一会儿,才回道:“我想爹,跟娘了。”
想念她原先拥有的一切,亲情,事业,自由,理想,所有的所有。
也许她死后重活,本该感谢,可是她的记忆留在脑海里,偶尔想起时,总会心生极大的遗憾。
那时候,她还年轻啊,竟然就失去了生命。
余文殊若有所思,半响叹一声,揉揉她的头发:“以后你有我了,虫娘,不要再伤心,岳父岳母在天之灵会得以安慰的。”
江素梅把头埋入他怀里,他的胸膛宽大又坚实,在此刻好似充满了安全感,她重重点了点头。
余文殊抱了她一会儿,便起来去沐身,江素梅不太想动,可浑身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便让翠羽跟采莲伺候着也洗了。
两个丫环看见她身上各处痕迹,虽羞红了脸,但也很高兴。
垫在床上的雪白床单这会儿也被换了,江素梅只觉浑身乏力,正当要躺下来时,外头竟有人敲门。
余文殊去开了门,一个婆子拿了药汤来。
他接过来,端到她面前。
那药汤呈褐色,味道很是奇怪。
像是要让她喝的意思,江素梅暗想,莫非是什么事后补汤么,好似没听说过呢。
“是避子用的。”余文殊解释,“娘说你之前生过重病,又年轻,这么早若是有喜的话,可能……还是晚上一两年为好。”
余二夫人当初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也同意。
实在是江素梅看起来太单薄了,他握住她手腕:“你看,那么细,好像一折就断似的,你可要养好一些了。”
这里是讲虚岁的,算起来,她其实十五还没到呢,体质又弱,比其他的姐妹都要发育的晚,身量到现在还未长足。
江素梅自然也不想那么早生育,她心里感激他们想得周到,拿起碗,几口就喝光了。
余文殊把碗放在床边的高几上,顺势就搂住她躺了下去:“快睡罢,明儿还要早起。”
江素梅脸又红了,他贴的那么紧,那东西忽然又硬硬的顶着她那里,怎么容易睡得着么,她扭了一下,背过身去。
余文殊其实正被欲火烧的半死不活,他在二十二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做这个,实在没有想到会那么刺激,那么让人留恋。可实在是晚了,她那里又才疼过,不敢造次,才勉强忍下。
谁料她忽然转过身,他的手恰好摸到她胸前的丰软,下面小巧的臀部又贴上来,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忍不住揉着她,又磨蹭了两下。
不管什么男人,原来在床上都是一只大色狼!江素梅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假装不知,闭着眼睛催眠自己,快点睡着,她还在很不舒服,真的不想再满足他一次。
余文殊看她不动了,也不敢弄醒她,头一次觉得人生竟然也有那么无奈,那么难过,那么烦躁的时候!
他不能再碰她了,往后退了退,离了一段距离,过得一会儿,**才慢慢退去。
卧房里,高高的红烛燃了一夜,到天亮都还没有熄灭。
作者有话要说:尽力了,希望以后能更上一层楼(*^__^*) ~~
谢谢~,!!两位童鞋的地雷,哈哈,你们的名字也太特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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