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哥。”杨局长毕恭毕敬回答项东道。
他的回答将汪主任两人惊醒过来,汪主任眼神复杂的走到项东身前,表情忐忑的问:“那个,冒昧的问一句,东哥您刚才使用的是什么针灸秘法,效果怎会如此之好?杨局长真已痊愈了吗?”
“我这种针灸法叫做鸿蒙针灸,它需要运用气功来施针,普通人是无法完成的。”项东一边将银针收入怀中,一边淡淡说道:“至于说杨局长的病情,理论上是痊愈了。”
项东说的倒不全是应景的话,像这种施针方法,确实不是普通人所能办到的,迄今为止,他还从未见过一个真正的修士,就更别提能够真气外放的高手了。
“鸿蒙针灸?!”汪主任与苏院长两人闻言同时愕然惊呼。他们还从未听说过这种针灸方法,不过光听名字就觉得很牛叉。
“不错。”项东淡淡点头道。
汪主任两人郁闷到吐血,眼睁睁看着一个传奇的针法居然因为不会气功而不能学习,让两人心中顿时充满了失落感。
杨局长毕竟是练过气功的真正当事人,当然明白项东是故意低调的隐藏了实情,为防止汪主任两人再次纠缠,他便再次对项东恭声道:“东哥,我全名杨浩然,您能不能别……”
“嗯,那我就喊你浩然吧。”项东大手一挥打断道。他也明白杨局长是对自己称呼局长的惶恐,更是为了对自己表现尊敬与亲昵之意。
“好的东哥。”果然,杨局长闻言满脸喜悦,伸手对外做了请的姿势道:“东哥您请!”
“嗯好。”项东毫不客气的点头应道,并举步向手术室大门走去。
杨局长更是充当门童,在项东走到门口的同时,先伸手将门打开,那样子比当初庄逸飞替项东开车门还要恭敬几分。
苏院长两人差点惊掉下巴,今天杨局长的表现已完全颠覆了两人的认知,再怎么说,救命之恩也不至如此卑恭啊。
项东一行人鱼贯而出后,门外的众人早就翘首以盼了。当大家看到杨局长像门童般出现项东身侧时,瞬间愕然石化。
前一刻还处于急救状态,唯有依靠氧气才能残喘的杨局长,此时却龙马jing神,这是神马情况。
好久众人才反应过来杨局长这是康复了,于是便纷纷热切的打招呼,询问具体情况。
而杨局长回答也是滴水不漏,除让大家知道他是项东亲手救治恢复健康外,其它是一概不提。
见杨局长康复而出,人群中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女表情则显得十分复杂,他们正是香江新皇集团的范明辉夫妻俩。
等众人都跟杨局长热情招呼过后,范明辉才拉着妻子走到杨局长面前,深深一躬,表情真诚道:“对不起杨局长,我们为自己当初愚蠢的行为向您真心道歉。”
范明辉的妻子更是再次鞠躬真诚道:“发生这种事,我们心中也不好受,我为自己险酿大错而向您表示最真挚的歉意。虽然您被项东先生成功救治,倘若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竭力满足您,包括追究我的刑事责任。”
杨局长愣了一下,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人家是真心致歉来了,便摆了摆手道:“范夫人您不必客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过我心中始终有个困惑,当时您为何那般激动?……”
他对范夫人当时过激反应非常纳闷,再怎么说,也没有扇了耳光又将自己推下水池的道理。
他的话音未落,项东便出言喝止道:“浩然你不必再问,这是人家的。”
众人闻言愕然,为项东的态度所震惊,这个年轻到离谱的桃花眼竟用长辈口气跟杨局长说话,未免太狂妄了吧。其中只有知道内情的苏院长等寥寥数人心中有数,并不惊诧。
可让大家震愕的是,杨局长不但不以为杵,反倒恭声回答道:“是东哥。”那样子比小学生面对老师时态度还要虔诚敬畏三分。
范明辉夫妻俩闻言,满脸诧然,用诡异的目光盯着项东,仿佛他的脸上生了很多菊花似的。
好久,范明辉才举步走到项东面前,伸出双手热情而真挚说道:“鄙人范明辉,很高兴认识您项东先生,也真心谢谢您救了杨局长。”
项东轻轻回握了对方大手,便松开手淡然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对范明辉夫妻俩印象并不太好,毕竟这两人是导致杨局长差点殒命的祸首,在不经意间,他已将杨局长归为自己人了。但在场众人却不知他的真实想法,见他对待范明辉态度狂傲,心中皆大为愕然。
人家范明辉可是连市委书记都礼让三分的大企业家,东吴省政协委员,项东居然用如此狂妄的态度对待人家,还真是自大到没了边。
其中尤其是被项东呵斥过的,瘦小身材的张医师更是窃喜,一旦项东得罪了范明辉,即使庄副市长都无法护其周全了。想到美妙处,他嘴角顿时泛起yin测测的笑纹,仿佛看到项东被范明辉踩在脚下的凄惨模样。
可让所有人都惊诧的是,范明辉并没雷霆震怒,而是愣了下,接着便尴尬的搓了搓手,yu言又止却态度虔诚的请求道:“项先生您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若说范明辉心中没有一丝异样那是假的,想他堂堂跨国企业的掌门人,何曾受过如此冷遇。但随即他便释然了,毕竟项东的表现给了他某种希望,人家表现的越傲然,他反觉得希望就越大。
项东点了点头,转身径直走进手术室内。范明辉夫妇见状,也急忙快步跟进手术室并随手关上大门。
进入手术室后,项东并没让范明辉夫妇开口,而是淡然扫了范明辉一眼直言不讳道:“在十年前,你是否曾经有过高空坠落的经历?”
他的话音刚落,范夫人就亟不可待的急声回答道:“对,对,项先生您说的太对了。我先生在十年前视察工程,从三楼高空摔下。但那时被建筑保护网保护,伤势并不重,随后就治好了,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吗?”她的脸上充满了震惊与惊喜甚至还有期待的神情,那神态显得异常复杂。
项东不用中医的望闻问切,也不借助西医的仪器,仅仅看一眼,就能知道范明辉十年前的经历,这简直太神乎其神了。
“不错,当初范先生高空坠落后,已令脊髓有了损伤,但当时的医师并没发现,而是仅仅医治了你的外伤,忽略了骶神经根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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