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此,他又为何不直接来个抗旨不尊,也由此免了她的不愿。
这般,或许她在心中还会对他感激一番。
但,如今,剩下的只有那份不屑了。
……
沈云溪想来无事,便央了双儿寻了扫帚来,打扫这满是灰渍的屋子。
直到夜幕降临,主仆两人方才将碎玉轩里里外外清扫干净。
用了晚膳,梳洗一番,沈云溪便打发双儿去休息了,而双儿想着前几位王妃都没活过新婚之夜的事,心中免不了担心沈云溪,就想一直陪着她,但沈云溪却不以为意,坚持着让双儿回房去。
双儿难违主子之令,对她嘱咐一番后方才闷闷的转身回了房。
沈云溪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肩,然后在桌前坐了下来。
屋外,朦胧的月色撒了一地,冷露无声的湿了院中那唯一的一株桂花树。
淡淡的灯光下,沈云溪悉心的泡着茶,忽听吱呀一声,院前的房门被人推开。
力道,有些生猛,隐约的竟能察觉出几分怒意来。
沈云溪只唇角微勾,手上的动作却并未有半点停顿。
片刻,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了厅前,挡住了身后那一片美好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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