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用水稍微麻烦了些,要从空间里拿出来喝之前得先藏在怀里用暖暖宝包住,喝的速度也不能慢,一慢就从罐底没包住的地方冻上来,几分钟就能冻成一整块冰疙瘩。
默默将手中已经有大半结冻的矿泉水扔回空间里,我咂咂嘴重新把口罩戴好,这才把为了方便进食而脱掉手套,短短十多分钟就被冻得通红的左手缩回口袋里摀暖。
忘了以前是从哪里看见"雪地会吸收声音"这句话,当时不信邪,总认为就算会吸收声音也不可能什么都听不见,现在却深信不疑。
整整九天,除了呼呼的风声、呼吸声、心跳声以及靴子陷入积雪中的轻响之外,就只剩下偶尔不小心和野生动物相撞时双方发出的惊叫。
我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存在。
这雪再不停,我会疯掉。
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标示著stilnox的纸盒,掏出里面用锡箔一颗颗分装好的药锭,剥下一颗塞进嘴里借着唾沫硬是咽下肚,我烦躁的将脑袋埋进手臂圈起的小小空间里闭上眼,几分钟后就在药力的催化下堕入无梦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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