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够顺利通过通风口必须感谢爹妈生给我的骨架子是天生的中等身材,而且没有哪根骨头不小心长的粗壮些,但真正的外掛还是得归咎在那个在我莫名的大病一场之后出现的空间。
我无比庆幸当时躺在病床上因为没有理由的剧痛而辗转难眠时没想要直接一头撞死,否则我就会错过之后那些比过去的生活更加精采的片段,这之中包括了每一次的惊险逃生,包括了现在能够两手空空直接上路,更包括了冬琅。
艾玛……劳资肿么越来越像个娘们?这才分开几天,就动不动想起他。
在心里默默吐槽著自己貌似再也搬不回正轨且越长越歪楼的个性,我在狭小的通风管中转过身,谨慎地依照反向顺序先把毯子拉过来重新把整个通风口挡住,接着是木板,最后才是金属盖子。
确定金属盖子固定的足够牢固,就算之后被人发现也不可能认为我一个身上带着伤,除了衣服之外什么都没有的俘虏会从这里溜掉后,我才将四肢贴撑开来贴在通风管管壁上,用倒退噜的方式缓慢地沿着管子往后慢慢蹭。
之所以不选择一搬人选择的前进而是选择倒退,是因为我考虑到如果对方如果当真相信法堤,拆开盖子派人进来沿着通风管搜索时,走反方向不但能够尽快找到地下排水设施的进出口,同时也能够迷惑对方而替自己争取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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