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有著话唠的老板娘开设的民宿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因为这让你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在非意愿的情况下摆在所有人眼前……唔,或者该说是耳里。
直到确认车子的引擎声远离,我才将房门锁上,掏出手机按下熟悉的那组号码。
然而通是通了,但等了半天,直到自动转入语音信箱,电话那端都没有人来接听。
由于往常若是餐厅忙起来他有时候也会错过电话所以我没放在心上,只留了言提醒他听到后记得回个电话就掛了。
很平常的举动,却在不久的未来让我后悔不已。
从冬琅离开后开始算,到今天整整两个月零七天,我仍然驻留在南非这个国家,但已经不在是原先的那个偏僻城市,而是在南非的行政首都-普勒托利亚。
两个月零七天,扣掉留在萝拉娜的民宿里等待回电的两个礼拜,剩下的时间我都是选择用两条腿一路朝着普勒托利亚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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