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经脉,而方泽滔的样子也看起来红润了不少,看在旁人的眼中自然是陆无尘医术通玄,宛若华佗再世,他收功之后,额上已是微微见汗。
“怎么样,很辛苦吗?”商秀珣看着陆无尘有些疲惫的样子,不由得关心道。她心中不期然地涌现起一丝的心疼,若有若无,只是牵动着她少女的心思。
陆无尘微微一笑。说道:“没有什么,不过方庄主却是有些不妙!”
奴儿一听,不由得一急,说道:“公子,我家公子怎么了?”众人看她脸色焦急,眼睛已然有了泪光闪烁。情知此女已然情根深种,均是心中一叹。
陆无尘说道:“方庄主并非染病,而是有人落毒!”
冯歌一听,道:“陆公子可是确定?”
陆无尘点点头,道:“此毒颇为诡异,寻常方法很难发现是中毒,不过是以为是染上了风寒,但是患者会一天一天透支生命,最后装若枯尸,死后七天化作一团白骨!”
众人听他说得恐怖,均是心中一凛,奴儿却是急忙拉着陆无尘的衣袖说道:“公子,你可是有办法治好我家公子?”她神情一急,便向着陆无尘跪倒,眼中已经满是泪水。
商秀珣看得心中不忍,说道:“小贼,你可是有方法?”
陆无尘点点头,说道:“此毒虽然诡异,但也不是无药可医!”
冯歌吁了口气,奴儿脸色苍白,却是有了一丝的血气,她说道:“还请公子救救我家公子!”
陆无尘点点头,说道:“看在秀珣的份上,我也会救他的!”
商秀珣白了他一眼,心中却是一股甜蜜浮上心间。
伸手掏了掏,一颗丹香四溢的丹药出现在手中,陆无尘递给奴儿,道:“拿去给你家庄主服用吧!”
“多谢公子!”
奴儿拜谢一下陆无尘之后,就赶紧将丹药给方泽滔服下。
冯歌见方泽滔服下丹药不久后,就满脸红光,呼吸很是匀称,随即就向着陆无尘郑重地行了一礼。
陆无尘也不谦让,受了他一礼,笑道:“方庄主还需要多休息,我们还是出去吧!”
闻言,冯歌吩咐奴儿好好照顾庄主,随即就和陆无尘等人一起离去。
众人离开方泽滔的房间没多久,就听见一阵鼓声传来,众人均是脸色一变,江淮军攻城了!
战鼓咚咚咚地敲响着,每一声的鼓声都挑动着众人绷紧的心弦。
众人连忙赶到城头之后,只见江淮军已然如同潮水一般从四方八面发动一波接一波的攻击,喊杀震天,惨烈的气势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面对如同蝗虫一般席卷而来的敌军,钱云不断的吆喝着,指挥着守备,但江淮军不但截断护城河的源头,还以沙石填平了主城门外的一大截护城河。
身穿着铠甲的兵士悍不畏死地冲锋而来,阵阵杀气让人惊异不已,这刻眼前的一切在陆无尘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才是真正的兵士,四大寇与之比起来,根本就是狗屎!”容不得陆无尘不这么想,这些兵士身上穿着统一的服装,明晃晃的照的城头一片刺目,最让人动容的便是他们身上所有的惨烈杀气,这些皆是上过战场的兵士。
云梯、攻城木悉数出现,大地仿佛在这里裂开一般。天空仿佛要破碎一般,城墙之上。满天的箭矢如同雨点一般射下,木石、滚油像是不要钱一般倒下,将妄图攻上城墙的江淮军杀死。
“敌军退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喊道,众人望去,江淮军果然是退去了。却只是略作调整,城外数万人的兵马围成了三个方针,只见旌旗猎猎,刀兵雪亮,一股凛然杀气从阵中传来,中军之上,上面一面旗帜,直书一个大大的“杜”字。显然是杜伏威的帅旗。
“没想到沙场鏖战竟是如此的气势磅礴!”商秀珣说道,虽然面对过四大寇的围攻,但是与江淮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一旁的冯歌不由得苦笑道:“对方虽然只有三万人,但是另外还有一支队伍,若是前来,将会有七八万人围攻城门!”
冯歌本是竟陵城的隋朝将官,德高望重。颇得人心,此次便是由他指挥,而方泽滔的病愈不啻是为竟陵打上了一支强心针。让士气陡然大涨,只是面对实力悬殊,却也是徒叹奈何。
商秀珣问道:“竟陵的兵马有多少?”
冯歌答道:“山庄本身兵力达三万之众,若加上临时编整入伍的壮丁,足有五万人。且他们的士卒无论训练、武器和经验各方面,都优于我们。”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陆无尘却是笑道:“兵来将挡,如今既然到了这等田地,也只能够拼了,何况,我们未必就是会输!”
众人听他说得胸有成竹,心中一稳,飞马牧场之人知道此人不凡,料想他必是有方法,只是待细问,却是只是笑着不答。
…
鼓声再起,声裂苍穹。
七十多辆专挡箭矢的铁牌竖车,开始朝竟陵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适当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大铁板后往城头发箭,掩护其它人的进攻。
众人看着楼车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塔般往他们移来,均是心头发麻,这如同怪物一般的楼车当真让人心头发寒。在楼车上的战士,由于高度与墙头相若,故不但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的射程内,一旦靠近城墙之时,战士还可直接跨上墙头,攻入城内去。
一阵苍厉的号角声大起。
数以百计的投石车在数百名工事兵的推动下,后发先至,越过了楼车,追在挡箭铁牌车之后。
数万江淮军一齐发喊,战马狂嘶,令竟陵城外风云变色。
与此同时,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策马而出,众人望着这个男子,但见他气度从容,身上充满了铁血统帅的感觉。
冯歌一指那人,道:“此人便是江淮军首领杜伏威!”
杜伏威冷笑一声,长声说道:“我江淮军大军压境,你竟陵这时候不降,更待何时?”声音远远的传出来,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势涌来。
商秀珣冷笑道:“杜老贼,果然是会开玩笑,两军交战,未曾听过未战而降的事情!”
杜伏威哈哈一笑,声震长空,他望着商秀珣,目光炯炯而有神,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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