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任何的蹉跙发生在她身边,就算是不是交情很深的徐和也只是偶尔试探一下而已,沒有任何的实际行动。
炀国之行让庄华想清楚很多事情。她在彦泽的日子是如何的潇洒,还有,自不自在在于心,而不在于身在何处。
她在炀国处处事事都是自己拿主意,但是她一点自由的感觉都沒有,只有对自身力量渺小的感慨。
想什么呢?柏缇出声讲沉浸在自我房里,庄华管着脚站在铺在地面上的绢帛上,提着衣摆,旁边是一个鞋匠在为她的脚形在绢帛上描下來。
庄华的脚形瘦长,但不小,买些从來都是卖四十码的,足弓很漂亮,从脚背道脚趾骨骼分明,趾甲也很整齐。
庄华有点不好意思,话说,画脚型的话,鞋匠在这里就好了,柏缇在这是干嘛的?观摩一下鞋匠的作业流程,以后开发第二业?还有,您老人家的目光能不能别一直盯着她的脚看?!
柏缇确实在盯着庄华的脚看,看着看着心思就变了味,从单纯的欣赏到一股邪火冲到下腹。柏缇移开视线望向窗外,自己果然太久沒碰女人的缘故了吗。于是柏缇决定晚上出去消遣一番。
庄华见波提的视线终于移开了,心中轻松了,然后就盯着柏缇看,心想來自方才都被你盯毛了,非得盯回來不可,于是,她看到一个奇异的状况,柏缇的脸慢慢变红了。
庄华正暗自得意及的目光还有调戏功能,能让人脸红,下一刻,就是柏缇在她眼前蓦然放大的一张带着有些邪肆笑意的脸,庄华在看我?嗯?
庄华脑子一下子当机了,卧槽,她咋忘了,柏缇一直对她有意思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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