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华在赌,赌的就是有人会故意放水,让炀王被伤害。
以她这种身手,就连青繁都可以轻易的察觉她刻意的靠近,那么身为禁军,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庄华在靠近了炀王的时候就已经肯定了,这是一个阴谋,一个圈套,但是针对的是谁庄华并不知道,她只知道一件事,无论是谁的什么陷阱圈套,在她拿到炀王这张大牌的时候,就得由她说了算了。
从庄华劫持炀王到炀王下令让道,这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太快,或者说庄华的突然出现太出意料,庄华的目光瞥向戚将和戚缙,两人都沒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想旁人一样,表情严肃又紧张。
庄华的身高和炀王差不多,所以挟持着炀王并不费劲,大殿之中让出了一条道,庄华不紧不慢的挟持着炀王往外走,无视了所有集中在她身上的目光和杀意。庄华感觉得到,炀王在故意配合她,所以她一点也不紧张炀王会突然反抗什么的。
快到门口的时候,庄华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对殿内众人说道:啊,忘了告诉大家,我这个人特别胆小,所以最好不要跟着出來,不然我手一抖,伤了炀王陛下就不好了。转而对杨王说:陛下,您说是么。
炀王面无表情地下命令道:谁也不许跟出來,违令者逐出寥庆贬为庶人。
殿外的人自然不知道殿内如今的情形,在炀王第一次被刺的时候,大殿已经封锁起來了,里面的人不许出,外面的人不许进。
柏缇被王宫禁军请到远处站着,他有种不太好的直觉,庄华还在里面。
这时,宫殿的侧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了两个人,前面一个,正是被匕首架着脖子的炀王陛下。他一步迈出來,并不显得有掣肘,看來挟持他的人的身量应该不矮。
柏缇垂在身侧的两臂微微绷紧,庄华看上去不高,但其实站到面前了才会发现他其实一点也不矮。
后面的人在炀王整个人都走出殿门的时候,终于露出了脸。柏缇瞳孔一缩,周身的氛围募地冷了下來,真的是庄华。
柏缇身边的护卫看了心中也是一紧,偷偷的瞄了一眼,柏缇的脸色,冷的跟寒冬腊月似的……沒有人出來多嘴说什么,只是都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即使这里是炀王宫。
庄华全神贯注的劫持着炀王,并沒有注意到柏缇的身影,她和炀王站在华藻宫门前的广场上,被禁军团团围住,但她的脸上丝毫不见惊慌,在禁军之中扫了一眼,淡淡的说:不知,燕弧将军可在?
燕弧面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从人群中站了出來。因为他本就站在前头,庄华一下子就看到他了,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看着燕弧。燕弧表情严肃,看着庄华的目光充满了杀气,大胆贼子,还不快快放了陛下,否则立马将你毙于此地!
庄华嘲讽的看着他,说:燕将军多虑了,在下沒打算把陛下如何,只是觉得陛下和我站在一起,我的一些小要求比较容易被实现。
放肆,陛下万金之躯岂是你这等小人可以轻辱的,还不快束手就擒,也免得多吃苦头。燕弧正气凛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庄华心底的不爽升腾而起,随口说道:相对于陛下,我比较想轻辱燕将军你的身躯。
燕弧的脸面一下子就崩了,可是出于亢奋状态的庄华并沒有就此打住,不知燕将军腿根后的痣,是否依旧**摄魄啊?
燕弧铁青着脸,吼道:无耻小人!竟造谣构陷于我是何目的?!休要以为你如此胡言乱语便可扰乱军心,得以逃脱!
庄华哪知道燕弧的腿根后面到底有沒有痣,她都是随口边的,就是要出一口恶气,恶心人谁不会啊,她从來不是随便的人,她随便起來不是人!看着燕弧锅底灰一样的脸色和周围禁军面面相觑的模样,庄华心里那个痛快啊,爽!不过庄华并沒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嘴角明显的挑起,本來清俊的面容邪气十足,我的目的很简单,你知道的,我劝你最好如我所愿,不然我可不知道我还会说出什么有趣的事情,毕竟,燕将军是一个让人见之难忘的美人。
这番话说得就暧昧了,给人留下的遐想空间十分的巨大。庄华和燕弧的身板一对比,大概是个人就能判断出谁上谁下,可是庄华这一句美人让人的心里起了疑,难道燕将军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个?!看燕将军气急败坏且有口难言的模样,说不定是真的有把柄被这个刺客抓住了,从而被迫……咳咳咳,大家心照吧。
休得胡言,本将军怎知你要做什么?燕弧强压着怒气,看上去却像是忍辱负重,让围观的人心里的推断更有力了。
庄华有些无奈的说:果然在床榻之间不适合跟美人谈正事。那看向燕弧的眼神有些无奈又带些笑意,还有一些怀念之色,燕弧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流氓,深觉得跟这沒节操的货色相比,自己之前的一些作为真实太他奶妈的有教养了。
燕弧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方才也有做戏的成分,但是他也是真的被气着了,向庄华投过去一个算你狠的目光,镇静下來说:少废话,你无非就是要谈条件,只要你不伤害陛下,随你开口。
庄华对燕弧眨了一下左眼,模样很是轻浮,然后问炀王,陛下,您的爱将说的话作数吗?
炀王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对燕弧说:满足他提的所有条件。
燕弧状似无奈的对炀王躬身抱拳,喏。然后对庄华说:你有什么条件?
去问太子殿下,两年前他抓的两个人在哪?我要你把这两个人亲自护送到王宫北门两条街之外的交叉路口,哪里会有人接应,他们接到人安全地离开之后,会给我发信号,我希望能在半个时辰之内见到信号。庄华慢条斯理的说出自己的条件,直白而清楚,让人一目了然的來龙去脉。
太子两年前抓了人家的什么重要的人,人家今天來砸场救人了。
庄华眼含深意的看了燕弧一眼,燕弧不经意的眨了下眼睛,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出包围圈,朝只开了一个侧门的华藻宫走去。
炀王听出了其中的端倪,问庄华:太子在宫里藏了人?
庄华漫不经心的回答说:谁知道。整个寥庆都被我翻遍了,就剩王宫进不來,除了这里我想不出更好的地方來藏两个大活人还不让人找到。……口胡,她只是让青繁找草就找到王宫來了。
不给戚将找点麻烦,她不是白來了么,反正她也沒说谎,今日的话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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