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般,吐出内中一枚花蒂,底下的花道也渐渐开放了,兀自一收一缩地邀约着丈夫的占有攻刺。
谁知那蕴果谛魂移过烛龙细看之时,原忘了那烛九阴的体脂最是烛照通幽的,此番楼至甫一洩出花浆,正是花道盛放之际,借着那烛火却能隐约窥见内中精妙构造,但见花壁之上艳粉娇嫩的肌肤还在不停蠕动,若是男子置身其间,岂不是恍若升仙一般的舒服受用。
蕴果谛魂瞧见了这等美景如何自持,因喘息着调笑道:“我此番要臊你,你可心服口服么?”楼至甫一给丈夫舔得洩了,正在含羞带怯之际,忽听得他这般糟蹋放肆之言,虽然心中恨他不知怜惜,床笫之间不知怎的,听了这样露骨的情话,反而越发敏感羞涩起来,那原本已经稍微平复的余韵复又喧嚣起来,直将花道刺得又动情地收缩了两下。
蕴果谛魂见状笑道:“你不说话,底下的爱物倒替你肯了,少不得此番就赏你一顿杀威棒,也要整顿夫纲,叫你知道些长幼尊卑。”
楼至听闻此言,因含羞雌伏在丈夫身下,却又有些期待他此番动作起来,恍惚之中只觉蕴果将那脏东西缓慢而坚定地顶入了自家花道之中,久旷之女如今得了这样恩宠,恰似渴龙得水一般,虽然心中依旧端庄回避,那花道之中的媚肉如何等得?早已缱绻绵密地吮吸起来,箍住棒身挽断罗衣,不肯放那爱郎离开自己的玉体。
蕴果谛魂见了楼至此番情浓如斯,因低哑的声音笑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隐忍到今日,倒教你独守空闺许久,好可怜见的,今儿说不得鞠躬尽瘁,到底也要服侍娘娘得趣一回。”
楼至原本床笫之间十分羞涩腼腆,只是一旦洩身,到底是成婚多年的闺阁态度,又与寻常新妇不同,因伸手撑住了雕花笼的横撑,口中娇嗔道:“何必多费口舌,旁的不用说了,狠入便是。”那蕴果谛魂等不得一句吩咐,因说声谨遵懿旨,狠命一入,却是娈在妻子一段百转柔肠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炖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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