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罢了。
蕴果谛魂见妻子不再挣扎,因又剥了他一边的肩带,一视同仁地将另外一只耳坠子夹在他胸前的珠玑之上。
楼至此时两端受制,那耳坠子又是纯金宝石打造之物,颇有些沉重,因缀得两团椒乳沉甸甸的,身子稍微一动,便淘气地跳动起来,那耳坠子之上的黄金坠饰随身轻摆,奏出叮咚之声,竟如天籁一般。
蕴果谛魂见状,因满意地端详起了一会儿方笑道:“卿且为我歌舞一番如何?”楼至闻言脸上登时一红,啐了一口道:“我还没问你这些花样儿都是哪里学来的,你见我不理论,倒越发上来了。”
蕴果见妻子恼羞成怒,因也不敢十分作践,连忙赔笑道:“这话没得叫人冤枉,你也不仔细想一想,若是我在外面有了旁人,又何必这么眼馋肚饱的每天每夜勒掯你呢。”
楼至闻言方没了言语,因伸手意欲将宝珠之上的束缚解了,却给蕴果谛魂捉住一双雕花玉腕笑道:“使不得,我还没看够呢。”
因说着,有些猴急地褪了裤子,掏出那根龙鞭来笑道:“今儿是月内第一天,断然不能合房,只是离临盆还有一个月,你就将我撵出去住了,如今好容易玉体大动一回也使得,好歹赏我些甜头罢。”
楼至听闻此言,因心中埋怨丈夫不知心疼自己,几个时辰之前尚在生离死别之际,如今甫一痊愈了,就这般急不可耐起来。
蕴果谛魂与他成婚十几年,一见楼至眉心微蹙,便知他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因上前温柔地搂住妻子,在他耳边柔声说道:
“方才你知我心里多慌张么,及至此番触及你温热肌肤,方才知道有惊无险,总要将你搂在怀里看看你的闺意,听你几声娇啼,我才能安心睡下,此番是我任性了,咱们这就安置吧。”
楼至原本心中埋怨丈夫不知进退,如今听闻此言,方知他的心意,却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因忍不住扑哧一笑道:“我还当你是多么英雄了得、顶天立地的男儿,谁知方才不过生产有些不顺罢了,倒将你唬成这样,看你,脸色都变了,别怕,师兄搂着你。”
因说着娇笑了几声,伸出一双藕臂,搂住蕴果谛魂的头面,在上面十分怜惜地摩挲着,蕴果也就着这个姿势,轻啄着妻子胸前的宝珠。
作者有话要说:楼儿,本吉也要求埋胸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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