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倒来问我。”说罢促狭地伸手在楼至胸前揉了两把。
楼至见状脸上一红推开蕴果的手臂,伸手掩在胸前嗔道:“好好怎么上手起来,如今还没掌灯呢,要是有人撞进来可怎么好,我也是快满三十的人了……”蕴果谛魂见妻子娇嗔之际满面红晕,却比当日新妇艳妆别具意趣,心中很有些动火,低哑着嗓音笑道:“你赏了我吃两口,我就听你的乖乖用膳可好?”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心中兀自盘算道,若是给他亵玩了此处,只要不碰花心紧要之处,腹中魔子未得圣气冲撞,倒也不碍,如今虽然羞涩,若舍得一个妙处换得一夜清静,倒也便宜,看此番光景,眼看就要掌灯,万一自己把持不住凤床承恩,少不得还要抽身传递消息,若是挨到天明,又不知腹中魔子是否等得,岂非要悬心一夜。楼至心中思前想后权衡利弊,虽然含羞,也只得低眉耳语道:“这也罢了,只是若你再图别的,可就别想再沾我的身子了。”
蕴果谛魂见妻子肯了,心中自然雀跃,连忙赌咒发誓说今晚仅止于此。楼至心中暗笑他欺哄自己的模样却与质辛有些相似,一面红着脸解了外罩的珍珠衫与前襟上的排扣,伸手探入怀中开了金锁链放出肚兜,一对雪白的玉兔裹在西洋进贡的蕾丝胸衣之中,在夕阳余辉之下晶莹可爱玲珑剔透呈现在蕴果谛魂的眼前。蕴果见了妻子身上的这对妙物,不由眯起双眼十分感叹造物神奇造化之功,忍不住伸手轻轻捏起一个浑圆在手中亵玩起来,一面笑道:“隔着这个怎么受用呢?”楼至闻言秀眉一蹙,便知丈夫意欲让自己解了束胸,不由低眉含嗔道:“好端端的这般作践人,我穿戴这个原生疏得紧,倒不如你解得顺手呢,谁知道往日里三宫六院多少人被你解过这劳什子。”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绿玉斗,妙玉用过的茶盅,此处指代出家人的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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