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将自己放在床上歇息,蕴果谛魂见了楼至玉体横陈的模样,便涎着脸想要欺上身来,楼至笑着推拒他道:“这是万万不能了,我的月份还没到,劳你多等一个月可使得,一会儿质辛朝贺之后,你就叫人把东西搬到御书房去吧。”
蕴果谛魂闻言不以为意道:“我早问过太医院判有什么忌讳之处,不然如何舍得叫你跳那颂君恩,这合卺之事,倒也用不着那许多的妙处,你身上这么些个好处,便是有一处不方便也不妨事……”说话间便伸手探向楼至臀峰之间轻轻揉捏起来。楼至含羞按住他手腕啐了一声道:“你安的什么心,把我作践死了与你有什么好处,论理如今过了而立之年也该持重一些,怎的连以前在佛乡之时也不如。”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谁叫你生的这般容貌人品,我见了你连魂儿也没了,哪有闲心理会那些个虚热闹。”说罢也不顾楼至抗拒,隔着他凤冠上的垂珠便衔了他的唇瓣在口中疼惜起来,双手也急切地侵占了他的身子,在几个妙处上轮流揉捏轻薄起来。
楼至先前在婚台之上早就给他逗得春意盎然,如今进了这金屋藏娇的深宫密室,仗着没人也放开了身段,伸手搂住蕴果谛魂的脖子与他亲热起来,略微忍耐了几下口中便咿咿呀呀起来,做那闺意娇声为蕴果助兴,一时间两人越发压抑不得,深吻了几次便撕扯起对方的衣衫,正要得趣之处,却听得自远而近厅堂之上鱼贯传来小黄门的声音“东宫太子前来朝贺”,传入寝宫门前,便换了侍女婉转温柔的女声,楼至“呀”了一声连忙推拒开压在身上的蕴果,伸手整理霓裳蝉鬓,一边口中抱怨道:“怎的门外安排了人你也不说与我知道,当真坏透了。”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如今进了宫还怕什么,那些都是给你使唤的人,最是天聋地哑的,谁又敢多嘴主子的事,今晚你承恩之时,还有黄门令就在这屏风外头伺候,到时你又当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金子!金子一袋子~沙子一屋子~(串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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