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羞涩,拉起他的手说到:“你……进来再说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彼时当值的侍女见主人都已起床梳洗完毕,料是两人在书房盘桓一时不会回来,都趁着这个空当个人自便了,是以房内只有他二人,楼至也不言语,迳自进了内室,坐在妆台前面,伸手便要取下自己身上的璎珞,却见蕴果按住他的手腕说到:“好好的怎么取下了?我还没看够呢。”楼至脸上一红,却停了手上的动作,侧着身子向蕴果坐了,低眉不语,蕴果便放开他的手腕,伸手欲抚摩他的脸颊,谁知一抬手,竟“唔”了一声,楼至听他闷哼,猜测是刚才竞逐轻功之时撕裂了伤口,连忙扶他在床上坐了,伸手解开他的衣衫一瞧,果然伤口外面的棉纱上漾出了血迹,便蹙眉说到:“怎的这样不小心。”说罢开了抽屉,取出备用的棉纱和金创药替蕴果换药,蕴果沉默不语,任他摆弄,楼至撤下原有的棉纱,见那伤口兀自狰狞,眼内又氤氲起来,勉强隐忍住敷好了金创药,复又将新的棉纱缠绕在蕴果胸前,缠绕之际,楼至的身子离蕴果很近,彼时两人都没有言语,却听得蕴果的有力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如同擂鼓一般,楼至方知他对自己依然用情至深,却不知他为何近日总不碰触自己,不由蹙起眉头,却听蕴果闷哼了一声,楼至连忙抬头问到:“可是我弄痛了你?”
蕴果摇头一笑,却是面泛潮红,汗水也自额前流下从下颌处滑落,楼至伸手在他额上一探道:“怎的这般热?莫不是着了风寒?”见蕴果不言语,复又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息,却觉紊乱异常,楼至惊惶问到:“蕴果,你这是怎么了?”却听蕴果低吼一声,将楼至按在床沿上,深深看着他,眼内阴鸷与温柔之色含混闪现,半晌却又放开了他,坐在床边急促地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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