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我不论佛法,只论夫妻情分,你为不让我知道那贼人轻薄了你,才给他抓住把柄屡次纠缠,你如此在意我的感受,我心下感激都来不及,怎会怪你?倒是恨自己没有早些发觉,这些日子让你受了委屈。”说罢在楼至额头上轻轻吻着,似有安抚之意。楼至听罢这一番爱语,忍不住又哭了,蕴果连忙柔声安慰一番,哄他睡了,方才整衣离去。
蕴果出了内室,转身来到别苑小花园一处不显眼的所在,转动假山上的机关闪身而入,却见一人侍立在内,见他前来,连忙施礼道:“属下参见盟主,盟主吩咐之事都已办妥,没留下蛛丝马迹。”蕴果冷笑一声道:“辛苦你了,你哥哥倒瞒得你好苦。”那人听闻此语心下一惊,连忙躬身道:“盟主明鉴,属下并无不臣之心,更没有里通外敌,当日那人为寻复生之路,竟欲吸取属下元神,属下幸得盟主相救,与他再无瓜葛!此生誓死效忠盟主一人。”说罢单膝跪地,施以全礼。蕴果见状笑道:“无尘,我不过偶作笑语,你不必放在心上,若你我主仆二人因此存了芥蒂,倒叫我心里不安,快起来吧。”无尘听罢,方才起身侍立在蕴果身侧,蕴果刚才因伸手搀扶无尘,眉间一蹙,无尘便上前问到:“是否属下下手不知轻重,伤了主上?”蕴果一笑道:“无妨,苦肉计总得吃些苦方才算数的,只是你们厉族的武学端的霸道,就算痊愈,这伤痕是去不掉了。这里没有别的事,你先退下吧。”无尘闻言,躬身退了出去,蕴果一人枯坐密室之中,款去外衣,低头轻抚着自己胸前伤口之上楼至亲手包扎的棉纱,暗自沉吟道:“当日芙蓉山上辅一交手我便已知你的底细,你好精妙的算计,肉身湮灭竟还想跟我争?也罢,如今我以退为进,想必楼至已经恨你入骨,就看你有何手段还能回天……”言罢冷笑一声,面上又回复了往日温文之色,整顿衣衫出了密室往楼至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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