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两端受制,眼内忽生水色,扶住蕴果的手臂,推也不是按也不是,好生为难,蕴果见他如此娇态,暗生欺负之意,突然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楼至正在得趣,见他骤然停手,抬头埋怨地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不尽之意,却见蕴果一笑,竟俯身潜入水中,楼至猜不出他意欲何为,低头四下寻觅,却因满池氤氲,并不见蕴果踪迹,正在踌躇,忽觉身子的妙处竟落入一人唇舌之中,那人张口含住楼至的尘柄,在水中舔吻起来,一手探入楼至花心之内,进出之时带有温热的泉水,不出片刻楼至身子一软,险些站立不住,连忙向后扶住身边的池壁,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给那人含在口中,仰起头靠在池壁上喘息起来,虽然眼前不见蕴果的动作,身子却逐渐到了关节之处,眼看尘柄就要破戒,楼至心中竟突然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若此时水中之人竟是王迹……想到此处,楼至体内竟然窜升着一种莫名的快感,一阵羞耻之下,不由得奋力挣扎起来,怎知水中之人膂力甚大,紧紧箍住楼至的身子,唇舌上的动作也粗暴起来,似乎非要逼得楼至身登极乐,楼至紧要之处落入那人口中,纵然功体恢复竟也使不上力气,只得无助地挣扎了几下,水花四溅之处,尘柄和花心双双献出了花蜜。一时间楼至脑中一片空白,竟无暇理会水中之人,不知狂喜还是屈辱的泪水蜿蜒而下,顺着楼至颤抖的身子落入水中不见了踪迹,他双手护在胸前,无助地喘息着,却见面前浮上一人温柔地将自己搂在怀中道:“这是怎么说?别怕,来给我惜惜。”抬头一看,正是蕴果谛魂,楼至仿佛松了一口气般扑进蕴果怀中,紧紧回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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