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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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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流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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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乐十五年八月,山东,浙江,福建三省巡抚继任三年。

    永乐十五年九月,圣旨开恩科,状元为大同人士窦平利,榜眼为洛阳人士许姚辉,探花为湖州人士谭领。

    永乐十六年二月,鞑靼犯境,圣上派定波府出征。

    永乐十六年三月,纯贵妃诞下一女,圣上册封为明玉公主。

    永乐十六年四月,康王谋反,七日后被诛。男子皆午后问斩,女眷皆没入奴籍。

    永乐十六年十一月,鞑靼退兵,定波府大胜班师回朝。

    永乐十七年三月,大皇子宠妾灭妻,被发往奴儿干都司任统领。

    同月,圣上搬旨,于同年五月举行选秀。

    五月天里,阳光明媚。

    宁王府内宅的一座小院里,开满了各色应景花卉。

    南墙角摆着一只肚大圆口的题书青花瓷缸,里面养着满满一缸睡莲,含苞待放,羡煞旁人。

    小院正屋门口种着几株重瓣芍药,簇簇拥拥,热闹非凡。因刚到花期,许多花苞还只是打着花蕾,红艳如胭脂,莹白如仙子。有些却已经盛开,花瓣重重叠叠,颜色由深变浅,灿若明霞。

    院中种有一颗石榴树,如今正值花期,满树火红的花朵争相开放,红的让人的心也跟着热烈了起来。

    石榴树下摆放着一张漆清油的藤椅,上面正舒适的躺着一个妙龄少女。

    少女身着一身简洁清凉的家常月白色锦衣,头发简单的挽了个纂儿,只斜插一只珠花,耳朵上简单的带着两颗紫荆花的耳钉,妙目微蹙,娇艳的嘴唇紧紧珉着,亮如灿星般的眸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手里的书籍。

    她边上的丫鬟轻轻走了过去,将一床轻薄的凉被轻轻搭在了她的腿上,又微笑着站到了一旁。

    丫头!一个响亮的声音带着些喜气传进了院子。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色紧身锦袍,通身气质出众,丰神俊朗,面目与树下少女有些像的男子提着一个纸包大步走了进来。

    少女连忙将书盖到了脸上,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男子暗笑着将手里的纸包递给少女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云鹤,妹妹既然睡了。那咱走吧!男子清亮的嗓音缓缓响起,向旁边的丫鬟比了比食指。

    沈清如蝶翼般的眼睑颤颤巍巍的动了动。并没有睁开。

    若听在旁边嘻嘻笑了起来,王爷,您这招儿都使了多少次了,我们家小姐什么时候信过?

    朱觐钧微微撇了撇嘴,抬手把沈清脸上的书掀了起来,我不领你去斗鸡场了还不成?

    好!沈清狡黠的睁开了亮如星子般的大眼,里面的笑意随着眼神汩汩流了出来。

    这四年来,朱觐钧还没有成亲,他今年已经十七岁,老王妃早就愁得不行。也早早的打算下了定波府的小姐秦嘉熏,只等明年朱觐钧到了期限,就让媒人去提亲。

    朱觐钧却丝毫不着急的样子,整日里还是斗狗溜鸡,一点儿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定波府于去年十一月大胜归朝。虽然家中男子死伤了大半,却也获得了至上的荣耀。其中定波府老爷辈仅剩下的秦大老爷秦英延就被封为了平北侯,少爷辈中最杰出的三郎秦嘉骁也被封为了骠骑大将军,赏赐食禄若干。

    永乐帝于永乐十四年九月颁下诏书,从当日起,未满十八岁男子不得入仕。于是陆绍齐刚刚打通好的关节又因为这条规定而暂时放下,一心一意的读起圣贤书来。朱觐钧因为于永乐十四年初已入了仕,这条规定于他也就没了作用。

    今年已满十二岁的志儿于年初进了国子监,他的爵位虽是确定下的了,但他仍想看看自己的本事,想以自己的本事考出一番功名来,已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来参加明年的科举。

    沈清刚开始还顾着闲味居,后来直接把闲味居都交给了李氏,现在闲味居已经把分店开到了京城,生意正如日中天。

    朱觐钧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一旁的藤凳上,你就这点儿本事!

    我还就这点儿本事了,你奈我何?沈清得意的坐了起来,把手中的书递给了旁边的若初。

    小人得志!朱觐钧烦气的看了她一眼,那斗鸡场多好玩儿啊,就你,每次都避之不及!

    沈清向她吐了吐舌头,从若初手里拿过了那个纸包,嗯,好香啊!我哥最好了!

    她爱吃芙蓉斋刚做出来的香瓜热,朱觐钧有时下衙后会顺便给她带回来些。

    朱觐钧无奈的瞪了她一眼,向旁边的若初使了个眼色。

    若初知道王爷这是要喝茶了,忙笑呵呵的进了屋,不一会儿就端着个茶盘走了出来。

    沈清把手里的香瓜热递给了他一块儿,抬头随意的看着他,你还真是把‘茶点’这个词做了个通透,每次吃点心必须要喝茶。

    朱觐钧拿过点心来优雅的咀嚼了一口,就你吃点心不喝茶!

    沈清站起来坐到了他面前的藤凳上,瞪着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朱觐钧咀嚼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一脸狐疑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眼神?

    沈清盯着他渐渐眯起了眼来,忽然又闭上眼叹了口气,瘪嘴摇了摇头。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没一点儿男子气概,你还真要装女人啊!朱觐钧皱眉瞪了她一眼不悦的道。

    我本来就是女人好不好?不对,是女子!沈清字正腔圆的纠正道,站在他俩身后的几个大丫鬟对视一眼捂嘴闷笑起来。

    王爷总说小姐不是女子,这件事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前年冬天。王爷听说小姐的林家刀使得好,非要和她比试比试,可最后小姐把他打了个落花流水,王爷又说小姐耍诈,要和她比马上的功夫,小姐最后又已奇招胜了他,王爷从此后就说小姐不是女子。

    你是女子那么重的刀都能拿得动啊?朱觐钧调笑了看了她一眼,示意若初再给他倒杯茶。

    沈清拿起茶壶来给他倒了杯,嘴角一个劲儿的撇着,男子汉大丈夫,你心眼儿怎么那么小?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再说了,兵不厌诈,你懂不?

    耍大刀讲的是光明磊落,哪有你那样儿耍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的!朱觐钧拿起茶杯来一仰头喝了下去,愤愤的道。

    其实也不怪他这么气愤,他从五岁起就跟林盛春学耍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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