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贵妃对于太后的不满,自己自然,也该全力以赴,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怕,一会便能揭晓了。
“后宫诸位主子,或许都不知道,这发放给主子的俸禄,都是有记号的吧?”朱颜惜笑笑地看着各宫主子,果然,大家都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朱颜惜轻笑“其实,若不是王爷提起,下官也是不知道的,毕竟,这个主意,除了当今皇上,其他工匠,也都被勒令守口如瓶。”
“既然如此,王爷,又怎么会知道!”丽嫔嘲讽道,“难不成,穹王爷心怀不轨不成?”
“哼~”拓跋元穹冷冷哼了一声,“论恩宠,谁人能与本王的母妃一争高低?这秘密,源自于这主意,乃是本王母妃所创!”
拓跋元穹的话,自然没有人敢再说什么,这后宫,也除了丽嫔,还没有人,敢再字里行间对拓跋元穹有不敬的。
“元穹,既然如此,这究竟,如何探究?”皇后浅笑,带着柔和,看着拓跋元穹。
“很简单,只需要在铸铁房一试便知,母妃弄出来的东西,本王可是熟练得很,这些金块,可都有各宫的名号,对比赏赐的记录,不就昭然若揭了?”拓跋元穹剑眉轻挑,作势起身地,“母后可要移步?”
“既然如此,就要元穹辛苦一趟了~”皇后点了点头,站了起身,而一行人,也都匆匆来到铸铁房,只见拓跋元穹熟练地,丢了一块金子进去,又掐着时间,急匆匆将金块,丢进了冷水之中。
独独是太后,一脸的凝重。
当宫人将金块拿了出来,拓跋元穹只是点了点头,以丝绢,包裹住了金块,走回了宫正司。
众人面面相觑,而朱颜惜,却暗暗勾动嘴角,这把拓跋元穹搬出来,还真能省下不少的事情。
皇后此刻,也只能跟着拓跋元穹,带着各宫妃嫔,回到了宫正司。
看着大家陆陆续续走了进来,拓跋元穹抿唇,“母后,儿臣以为,除了各宫主子,其他人,都该出去,接受这太医院的审查才是~”
拓跋元穹突如其来的话语,自然地,也暗示着,这金块里面的字,涉及的人与事,不该在宫人面前揭示。
皇后和后宫的妃嫔们,自然不是不明白,纷纷点了点头,而随着皇后一个示下,宫人们,也都纷纷退了下去。
“元穹,究竟是什么字,为什么,需要如此小心谨慎?”皇后看着拓跋元穹,了然地问出了诸位妃嫔的疑惑。
“母后看看就知道了~”拓跋元穹解开包裹住的金子,赫然的懿德二字,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空气中,数道抽气声,在这宫正司的大殿内,赫然响起,霞贤妃的脸上,满是笑意,而木嫔等人,都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懿德二字,懿德,那可是当今皇太后的名号啊!
朱颜惜低下头,自己自然明白,这东西,无法证明什么,只是,既然已经如此,这希望自己揭开真相的人,必然会有所动作才是。
果然,霞贤妃突然间,笑得开怀,这笑容,也令人不解。
“太后娘娘,你没有想过,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吧?呵呵,实在不枉费臣妾,专门留下着三叶草发簪呢。”霞贤妃的话,令人更加诧异,这三叶发簪,竟然是霞贤妃故意落下的!
“贤妃,你都说什么胡话!”皇后一阵呵斥,而霞贤妃,却充耳不闻地,直指着太后道:“怎么?太后娘娘有本事逼死云儿,就没有胆子,给说说你的原因吗?”
“仅仅凭借这个,就想污蔑哀家吗?”太后冷冷地,瞪着霞贤妃,“哀家的赏赐那么多,随随便便地,都可以是哀家的金块了,贤妃以为,就凭这个,可以陷害哀家不成?再说了,你不过是淳菊国和亲的公主,再如何,也别为了自己的身份,哀家,岂是你可以指责的!”
“太后娘娘,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若太后仍旧以为,事情在你手里掌控,那就好笑了,难道太后以为,臣妾当初留下着发簪,就没有想过收集太后你的罪证吗?”霞贤妃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却带着讽刺“再说了,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妾可不是忘记本分的人!”
“既然如此,哀家倒是想看看,你能拿出什么来!”太后勾起嘴角,显然对于自己,很是有恃无恐,只是…
紫琴的声音在殿外传来,“皇后娘娘!”
“进来!”皇后沉声道。
只见韵嬷嬷眼神闪烁,被紫琴带了进来,而太后的脸上,终于没有那么的淡定了,再看看这韵嬷嬷的手,灰白一片,很显然,就和这太医院所说的,沾染了麝香后,必然能在药水里,出现的颜色是一样的。
“皇后娘娘饶命!”韵嬷嬷畏畏缩缩地,跪在中间,而雨贵妃,一脸的不相信,麝香,居然是韵嬷嬷下的手!
此刻,木嫔倒也啧啧摇头:“想不到,居然是韵嬷嬷,这韵嬷嬷好歹毒的心肠,雨姐姐,你可曾得罪了韵嬷嬷?”
雨贵妃握着椅把的手,微微颤抖,自己真是天真,这太后,果然是不可靠的,说什么皇上对她有嫌隙,不能被皇上发现自己和她亲近,而那头,对于丽嫔,确实百般宠爱,若不是因为太后,丽嫔,如何能得皇上的无限宠爱,单凭像极皇贵妃,也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此刻的雨贵妃,暗暗咬牙,自己真是傻呢,如今,只怕是为了丽嫔,舍弃自己这颗棋子罢了,思及朱颜惜在舒雨宫问自己的话,雨贵妃对于太后的不信任,愈发深了起来。
雨贵妃心里苦涩起来,这后宫中,和自己苦大仇深的,多如牛毛,可是,自己却忘记了,这太后的胞弟,阴差阳错地,死在了自己父亲的手里,自己当真是傻,估计这太后,从来就不曾忘怀过吧。
木嫔也在一旁叹气,“如今,妹妹也为人母,妹妹知道姐姐难受,相信,皇后娘娘一定会给姐姐一个交代的,就算是太后,也不能独善其身,姐姐放宽心吧”
听着木嫔的话,在看着跪在地上的韵嬷嬷,想到自己即将临盆的孩子,那个自己心心念念,好不容易才怀了自己最爱的人的孩子,雨贵妃心里的痛,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是啊,那是太后,皇上的生母,这个人,再大的错处,皇后能如何,这木嫔,想得真是天真,但是,若是太后的罪行,被皇上知道了,那就不一样了,紧紧握着椅沿,雨贵妃的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韵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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