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檀香,眸底划过一道诡异的笑意。烟雾缭绕,从鼎中袅袅升起,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将氤氲的雾气吹向风绝寒,“寒哥哥,你闻闻香不香?是不是和我一样香?”
风绝寒厌恶地闪开,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闻到了一丝香味,他皱了皱峰眉,这檀香的味道怎么那么奇怪?然而未等他多想,韩亦玲便笑了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寒哥哥这次来找我什么事吗?”
他想起了来此的目的,眸光森寒地瞪着她,“你为什么要杀本王的母亲?还要陷害幽?”
韩亦玲看了看他,似是很认真地思索着,“因为啊!我妒忌呢!我妒忌冷幽得到你的爱,寒哥哥,我们自小就认识,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冷幽只是中途插进来的第三者。”她越说脸色越发的激动。
风绝寒凝眸看她,“你是俞诗宁。”
韩亦玲看着他笑了起来,笑声带着些许疯狂,“寒哥哥,你终于认得我了。”她眨了眨眼睛,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风绝寒冷冷地扫她一眼,全然无视她的魅惑,“母亲与你生活多年,她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因为她啊!本来是被我唆使来拆散你们的,只是可惜,她后来竟然心软了,有了想让你们在一起的念头,那我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她说得云淡风轻,却让风绝寒的怒火在心中翻涌着。
她看着他满脸阴沉的模样,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寒哥哥,你知道我有多想怀上你的孩子吗?只是你却接近我一下都不愿,所以我易容成现在这个样子进王府,我要让冷幽一气之下离开,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的信任你,真是让我嫉妒啊!”
风绝寒冷着一张脸,“你不只要对付幽,你还想对付整个暗宫,甚至是我。”挑起木族的怒火,让木族与暗宫对抗,若他的外公不理智,便会与金族土族联合一起对付暗宫,且还会架空他的木族位置,世人也会对于他不孝的事情有严重的抨击。
只是她低估了他外公的智商,也低估了他的能力,即使他的外公要架空他的势力,已然不能做到。因为多年来,他早已训练得手下的人忠心耿耿,除了他,其他人都不可能会那些手下认可的。
俞诗宁怔了怔,笑意深了深,“真不愧是我喜欢的寒哥哥呢!一眼就看出来了。冷幽不就是仗着她有暗宫吗?我毁了她的看她还怎么嚣张。”她霍地嘟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寒哥哥,我不是故意要让你失去木族的,我只是想,若你没有了背后的势力,只能依靠我,那你是不是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了?”
风绝寒抿着薄唇,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感到身子有一丝不适,有一股热火在身体中乱窜。
俞诗宁仔细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妥,唇角的笑意意味不明,“寒哥哥,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连你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记得一清二楚,即使是几年前你的贴身玉佩我都记忆犹新呢!所以我凭着记忆让人打造了一枚新的玉佩给我,就是为了让冷幽还有你母亲相信,但却没想到她们居然相信你多过证据。”
他寒着脸看她,锐利的眸子越发的森寒,然而此刻他却感觉浑身似是被火烧一般,额上冒出了密汗。
“寒哥哥,你很热吗?来,脱一下衣服。”俞诗宁勾起了一抹笑,伸手想要为他解衣。也是时间了,她之所以说那么多,不过是为了拖时间罢了,这种药香只对男子有用,因此她没有受任何影响。
她的余光瞥向那烟雾袅袅的玉檀香,漾起了一丝笑容。
风绝寒见她要碰自己,连忙闪开。他身子越发的不适让他明白了什么,眸光落在那玉檀香上,冷眸骤然一凝,“你给本王下药?”
俞诗宁走去锁上了门,随即转身望向他。
“寒哥哥,怎么能说是下药,这不过是给你我的一种情趣而已。”俞诗宁扬起唇角,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放到腰间上,缓缓地一扯腰带,衣裳半褪,她赤着白皙的脚一步步走来。
她本来是不打算给他下药的,但她派去的人回来禀告说他们已经找到了证据,且他正在往自己这处来,他来必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既然如此,她便赌一把,只要她成为他的人,他就不能不娶自己,且冷幽也必定会离开他。
也幸好土族家主疼爱她,一直派众多死士与丫鬟暗中在她身边保护,否则她行事不会如此的顺利。
他压下身子的热火,躲开了俞诗宁的投怀送抱,奈何他现在被下了药难以运用内力,否则他必定立即杀了她。
俞诗宁望着他眸中的杀意轻轻一笑,“寒哥哥,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哦!这样对待未婚妻是不好的。”
他紧紧地咬着牙,凌厉的眸子狠狠地瞪着她,“你不配。”
他的拳头紧紧地蜷住,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涌现,热流在四处乱窜。他咬着牙望向门外,幽,你什么时候来?他快撑不住了。
见他的目光望外看,俞诗宁的眸中闪过一道狠厉,随即一笑,“寒哥哥,你是在等她吗?她不会来的了。”
他的瞳孔一缩,深沉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她如今被土族的死士围攻着,即使她武功高强,但要杀掉这些死士也还要一段时间,够我们完事的哦!”俞诗宁勾着唇角,再次一步一步地往他挪去。
“原来那宫女是你的人?”他的心中泛起了一丝担忧,都怪他,为什么要让她自己一人离开,如今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事。
“寒哥哥,你现在应该担心一下自己哦!”俞诗宁的魔爪向他伸了过来,她的眉间满是得逞的笑容。
风绝寒咬牙走到了桌子旁,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下,暴戾地怒吼:“你给本王滚开。”
他的目光望向了那被锁上的门,如今他根本出不去,那锁是土族特制的锁,若是他没有被下药还能用内力打开,但如今,能不能走路还是个问题。
俞诗宁的院子平时人较稀少,再加上她根本一早就算计好了,所以此刻他想叫人来也没人会听见。
“寒哥哥,不要忍耐,这样对身体不好的。”俞诗宁似是好心地提醒,步履轻轻地向他走去。
“滚,否则本王必让你不得好死。”风绝寒咬牙拼命忍耐,手掌被紧握着渗出了鲜血。他望着俞诗宁那不着寸缕的身子,眸子一缩,忙别过脸。
“寒哥哥,看看人家嘛!”俞诗宁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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