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道士,据说是道教协会的某个人。那个道士反问猴子妈说,你孩子从哪把魂丢了?猴子的魂恐怕是找不回来了,那道士经不住猴子妈的软磨硬泡,最后不知使了个什么法子,唤回了一点猴子的意识,算是生活可以勉强自理了。
据那道士说,人有天、地、人三魂,人在世间的一切意识,由人魂主宰。现在猴子人魂丢了,他便将猴子的地魂抽出一部分代替人魂,以此勉强维持猴子的意识。
至于胖子,自从进入某个佛学院修禅后,就彻底没了联系方式。
乐儿,这几年你也没谈个朋友,一个二十七出头的大姑娘了,有个男朋友不是更贴心吗?我笑着问乐儿。是啊,六年前这个姑娘才二十一,那时还是那么青春年少,而如今,她已经像熟透的红苹果,处处透着诱人的美丽。
哥,那你都三十好几了,你就不着急着找个嫂子?乐儿反问我。
我苦笑一下,没有作答。
见我不说,乐儿担心自己惹我不快,于是又说:哥,男人四十一朵花,现在小丫头片子就喜欢像哥你这样有沧桑感的男人。等这次我们回来,我一定帮哥物色一个好的。
我摇摇头说:没有把那几只恶鬼铲除之前,我是再不会想这些事了。
的确,对我来说,目前还未了的心愿,也就只有这一桩了。
见我心事上头,乐儿轻轻拉住我的手说:哥,我们一定有办法的,我会一直支持哥的,哥不要太着急了。
火车一路向西,到达兰州后我和乐儿下了车。在我们的计划中,这里是我们此去路上最后一个可以充分补给和采购的大城市了。
吃了美味的兰州拉面,在百盛商场购买了许多专业户外装备后,我和乐儿一人背着一个六十升的登山包,又乘坐火车去往下一个目的地——西宁。
乐儿,如果我们几个月都找不到地方,你怪不怪哥?我问乐儿。
没事,哥,就当我们在户外旅行,不是也很好吗。我能远离城市,接近自然,其实很难得呢。哥,你要找的地方很难找吗?乐儿问我。
妹子,昆仑山平均海拔5500-6000米,除了高原反应外,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昆仑山的中段,那里有一道神秘的山谷,当地人号称‘死亡谷’,凶险异常,而且就算找到了地方,也不知道高人是否还在。所以,只能去碰碰运气。我回想着孟飞的话说。
啊,‘死亡谷’!我知道啊,号称世界十大神秘邪地的昆仑山死亡谷,我的天哪,我们难道要去死亡谷?乐儿似乎听说过昆仑山死亡谷的名气。
据说,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从来不敢将牛羊带进这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幽寂的深谷,即使自己的牛羊没有草吃饿死在戈壁滩上,也永远不进入那个被诅咒的山谷。
这个被诅咒的山谷中到处都是野兽的皮毛和骸骨,还有迷路猎人的尸骨及荒坟。即使上世纪末,这里依然发生着许多令人无法解释的怪事。
其中之一是:一九八x年有一群附近牧场的牧马因贪吃谷中的肥草而误入死亡谷。后来几位牧民冒险进入谷地寻马,几天过去后,几位牧民的尸体在一座小山上被发现。尸体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一副极度受惊的样子。更让人不解的是,他们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这事过去不久后,紧接着又发生了更邪乎的事件。一个地质测绘队在死亡谷附近进行地质勘探,当时正是七月酷暑,外面正是燥热难当的时候,死亡谷附近却突然下起了暴风雪。紧接着一声雷吼伴突如其来,几个地质测绘队员当场晕倒过去。根据当事人回忆,当时似乎在天上看见了类似黑龙一般的奇怪生物,之后顿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丧失了意识。第二天,队员们再度到死亡谷口工作时,惊诧地发现原来的黄土已变成黑土,如同灰烬,动植物已全部被击毙,谷口处堆叠了许多野狼、黑熊、狐狸的尸体。
是啊,告诉我确切地点的那个人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死亡谷附近。而那片地方,他已经有三十年没有去过,也不知道一切发生了改变没有,他也不敢保证那个高人是否还隐居在那里或者已经死去。我对乐儿说。
什么,隐居在死亡谷那个毛骨悚然的地方?真是脑子有病,哥,又是谁告诉你了这个神秘的高人,他怎么知道的啊?乐儿好奇的问。
哦,说起这个人,他要算是我的师傅了,虽然他从来不承认。至于他又是怎么认识那个神秘高人,我也不知道。我不禁有点想念仍在监狱里的孟飞老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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