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和从前不同罢了。”
朱博就说:“就好像‘走时钟无艳,回时夏迎春?’”
苟参点头:“然也,如无官服罩,谁理?我其实还是那个我,只是你和我相熟时,我是囚犯,你没有仔细的审视到我身上的闪光点就是了。”
朱博皱眉:“还闪光点?”
苟参叹道:“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秤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我可不是在说你,世态炎凉的,世人都是如此,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其实我一直想灿烂,但总也没有遇到阳光罢了。”
苟参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会,这下轮到了朱博叹气:“好吧,你这又是针、又是灿烂、又是阳光的,就算是你说的有理,不过这个……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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